“别急, 慢慢说。”刘伯知道他是急性子,在他还未开口, 先安抚道。
“女郎和主母闹翻了。”柱子道, “女郎现下正跪在主母院外。”
。"细细说来。。"刘伯道。
他知道平日里主母很宠女郎, 以往夏日女郎在外多待一会, 主母都怕女郎热坏了。
说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一点都不为过。
可现在竟然看着女郎跪在院外还于动无衷。
柱子把院子里发生的他知道的说了下,因为他没在屋内, 具体女郎和主母说了什么, 他也不太清楚。
“我知道了。”刘伯道, “你继续去盯着。”
然后摆摆手让他下去。
刘伯站在原地,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朝着家主书房的方向走去。
牵涉到主母和女郎, 他不敢擅做决定,还需要家主出面才行。
若是他知道了不告知家主, 那么到时候家主过问起来就是他的不是了。
可他告知了家主,不管家主要做什么, 或者不做什么,那也不关他的事了。
刘伯跟了家主多年,专门负责处理宅院里和家主有关的事情,慢慢地也将家主的习惯摸清了。
走了约莫有一刻钟,到了家主处理公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