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弃:“……”

裴弃半晌无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留下来的就是忠心耿耿呢?蠢得像是御花园那两只只会叫的鸭子一样。

这要是让皇后知道,又得是眼前一黑,那明明就是鸳鸯!

还是松墨硬着头皮又问了一次,“主子,那咱们带多少人去?”

“留洒扫和看管的就行,我院子里的都去。”裴弃收了扇子,“你家大吗?”

“大。”比在北境时他们住的小房子大。

裴弃白了他一眼,“多说两个字会死吗?”

秦叙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挺大的。”

裴弃:“……”

他感觉秦叙就是来给他找不痛快的。

“你……”秦叙说了个开头又闭嘴了,裴弃想抽人。

秦叙看了看裴弃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骂,壮着胆子问,“你院里有多少人?”

裴弃思索了一下自己那个院子侍候的人,“不多。”

秦叙点了点头,接着就听到裴弃补充,“大概也就一百人吧。”

秦叙:“……”

裴弃看着他冷冰的脸瘫了下,心情这才舒畅了些,马车外的夕阳落进来,裴弃这才看到他素衣下的脖颈上有一道伤口,像是抓痕,微微蹙眉却没有过问。

秦叙本来已经做好了看到一群人乌泱泱地跟在身后的准备,结果鱼贯而出的人还带着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