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舍不得啊。有松墨照顾你还不够啊?”老郎中故意垮着脸,“真是娇贵。”
秦叙在心里赞同,确实娇贵。
谁知道裴弃下一句就问到了他身上来,“秦叙,你要跟他走?”
“不走。”秦叙的嘴比脑子反应得更快,他在老郎中横眉之前赶紧解释,“爷爷,我已经拜了师父了。但是您要是想让我来帮忙抓个药我还是可以的,我还能劈柴。”
松墨:???怎么还抢我的活?
“谁?”老郎中悲愤不已,“是谁横刀夺爱!”
秦叙抿唇,裴弃心头一跳,莫不成他裴弃做你的师父还委屈你了?
秦叙沉默了下,他说,“我刚来京城时只有小郡王愿意收留我,我早就拜了他了。”
裴弃讶然,秦叙刚刚是在组织语言?害怕他被郎中骂吗?裴小郡王又高兴了一点。
“哎呀!”老郎中痛心疾首道,“他能教你什么啊!哎,等下,好像还有可以教的,对!他好像是国子监最厉害的。”
裴弃十分不要脸的孔雀开屏,“那是,我裴小郡王哪里不是最厉害的,骑马射箭策论棋艺,我是一样不落。国子监的先生都夸我。”
秦叙惊讶地挑眉看他,裴弃今早起床还在说没有什么可以教的,裴弃丝毫不觉得心虚,恨不得跳下床原地表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