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弃故作为难道,“你也知道我金贵得很,那个怎么能叫拜师礼呢?”
秦叙傻乎乎地顺着他的话问,“那要怎样才算?我可以去做!”
“现在,起床,收拾自己,然后跟着我去前厅吃饭,给我敬茶,这事就算成了。”裴弃在心底长舒口气,不愧是他一夜没睡想出来的法子,果然没有发生两人对坐无言的尴尬场面,幸好没有。
秦叙眼睛瞬间亮了,翻身爬起来后脸红了,“我,我怎么在你的床上啊?”
“某人昨晚死活要跟我睡一起,我能有什么办法?”裴弃有模有样地叹气。
秦叙脸爆红,迅速夺门而出,钻回偏房收拾自己,他特意选了件水玉色浮光锦直裰,推开门才发现今日裴弃的衣裳也比往日的正式不少,宝蓝色金丝滚边长袍,竹纹鎏金缠枝腰封,双手背在身后,更衬得他腰身劲瘦。
“看什么,小爷帅得你走不动路了?”裴弃的嘴一如既往。
秦叙心情大好,果然还是那个裴小郡王。
两人穿过长长的游廊,秦叙惊诧,这花厅才是真的的花厅,当季的花摆了满满一厅,席上还坐着个翻看画本子的方辞礼。
方辞礼听到声音抬头,“终于来了,我以为你小子又新学了恶毒的招数害我。”
裴弃笑着落座,“我怎么害你了?”
“诺,把一堆好吃的摆我面前,却不给我吃。”方辞礼控诉他。
裴弃捻了颗瓜子囫囵塞进方辞礼手里,“娇贵得很,还要本郡王亲自喂。”
方辞礼捂着嘴,“裴弃,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