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以什么身份带走秦叙?”裴弃这话问得看似没头脑,实际细品就能品出一身的冷汗。
宁国公张嘴,四周的寒气冲出土壁,冷得他直打哆嗦。
什么身份?
还能是什么身份?
自然是南疆统帅宁国公。
秦叙是北境定国公的遗孤,他以这个身份带走秦叙,不是要造反是什么?
顺德帝怎么可能让他带走秦叙,或许秦叙刚来的时候顺德帝也许没有多想,但现在就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若是南北边镇重地引兵犯阙,顺德帝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时也,命也。”宁国公脱力倒下去。
裴弃冲着身后喊了一声,“给我把宁国公提出来,然后揍一顿,扔到御前,再去给我把礼部的徐尚书拎出来,让他睁眼瞧瞧,什么是他觉得合适的师父!”
暗处沉寂已久的打手们迅速钻了出来,一言不发按照裴弃的指令开始办事。
宁国公被扔到御前时背上已经没用一片好肉了。
顺德帝抿唇看着被搅扰了的晚宴,语气里没带什么语气,“宁国公,真是好样的啊。”
“舅舅!”裴弃蹲在顺德帝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