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一个猛子钻进裴弃怀里。

裴弃轻车熟路地把人抱在怀里,指尖挑着一缕头发玩,“真乖。不愧是我裴小郡王的徒儿。”

秦叙反问,“那我还是错了对吗?”

裴弃:“……”徒儿,你有点太执着了。

裴弃摇头道,“我不能说你对还是错,因为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只是我们用的法子不一样。”

秦叙贴着他的心口,听着坚定有力的心跳,想,下次一定要做得更加隐蔽才行,不能让裴弃操心这些破事。

裴弃应该闲时一卷书,半壶茶,打马过街少年风流。

“裴弃,你怎么知道的呀?”秦叙突然问,窝在怀里久了,脸蛋红扑扑的,叫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

裴弃瞥了眼他,“怎么,师父还要给徒弟说这种事?”

“做得不好的地方要改。”秦叙双手缠着他的腰。

裴弃略去了太子和御史台的事情,只说把信被送到他手上来了。

秦叙听完之后一副深思的表情,像是很想知道是谁做的,但他忍住了,没问。

裴弃却把人推开了,他觉得有些热,“我是你师父,搂搂抱抱得成什么体统。”

秦叙乖乖地退到一旁,和等着主人抚摸的小狗没有区别。

裴弃侧身推开窗户,“你对左成和葛涯下手,那宁国公和徐尚书呢?”

“宁国公那里我没得手,他发现了我,然后他说你放过他是因为南疆,所以我就没有动他了,徐尚书……”

裴弃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