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恨声,“你现在知道错了,你之前躲着他做什么?”

秦叙:“你以为我愿意?我听到他说要娶妻,我差点没忍住……我想,我想求他看看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青砚被他震惊地往后退,他猜对了!

“你,你怎么敢!”青砚左右看了下,迅速关上门,“你知不知道,这是有违伦理的!”

秦叙额角青筋暴起,“我知道!所以我躲着了,我害怕被他知道……”

青砚无话可说,实际上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转身踉踉跄跄地离开,还贴心地给秦叙关上了门。

“一、二、三、四……六张,多少钱?忘了,再数一遍吧。”秦叙抱着银票不舍地放下。

他根本没有想象过,裴弃是这样难以忘怀,像是温柔缠绵的酒,一口入喉,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放下之后才发现,这酒落在骨血里,融为一体了。

割不开,切不断。

裴弃走了这六天,秦叙基本都不怎么吃东西,饿极了也是乱塞两口进去,完全品不出来味道。

现在脾胃都在发疼,他蜷缩起来身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把红封弄皱了。

如果裴弃回来看到,会不高兴的。

秦叙额头抵着床榻,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出去捏起红封的毛边,手上却没什么力道,红封掉了下去,正好露出反面。

上面遒劲有力的字迹写着一句话——

别说肉麻的感谢,真喜欢就给我煮面吃。

字迹已经被泪水打湿了一次又一次,秦叙手忙脚乱地用衣袖摁干净泪水。

“裴弃……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