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焉脑子里忽地又蹦出这句话。
不过他使劲抿唇,把这句咽回去了。
“难道你不想去吗?”
顾笙反问。
“还剩一层谁都没探过呀。”
“你就不好奇,不心痒?”
顾笙追问。
“我当然不。”
华焉挺胸昂头,执起佩剑大步流星的准备回房。
“逆势而行是莽夫所为,我劝你还是想清楚。”
华焉头也不回,义正词严道:“我们少涯派才不会做你这般无脑的举动。”
“莽夫?无脑?”
顾笙瞧他那副一本正经的神气模样就来气。
她竖起柳眉,刚要跟上前去争辩,便被“嘭”的一声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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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西园。
皎洁的月光在云层里时隐时现,细细的月牙旁边挂着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的彷佛在放哨。
顾笙换上一身夜行衣,蹑手蹑脚出了门。
含羞汀外黑咕隆咚的,大门果然紧紧闭着。
顾笙刚想试下能不能像白日那般推开,便眼尖的发现门檐上挂了一圈细小的铃铛。
虽然十分隐蔽,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顾笙连忙收手。
一旦推门,铃声必然响起。
到时候被沈家人抓住可就惨了。
万一被赶出沈家,那师父的萤火芝就更没戏了。
顾笙移身到窗口,从怀里摸索出一枚衿佩。
关键时刻,实在不行,只能用它挡挡了。
然而她小心翼翼的移到窗口之后,顾笙傻了眼。
本以为窗口也会困难重重,没成想棂窗竟然大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