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知道有人会来,在等人进去一样。
顾笙反而犹豫住了。
不会是陷阱吧?
请君入瓮?
然后瓮中捉鳖?
正琢磨间,忽听得一个压低的声音嘲讽道:“哼,鼠鼷豆丁。”
顾笙一怔,继而眉毛竖起。
胆小如鼠,胆小如鼷,胆小如豆,胆小如丁。
竟骂我胆小?
顾笙可忍不了这种挑衅,不假思索便翻身进了窗棂。
待落定仔细一搜寻,见出声之人果然是华焉。
只见他仍旧一袭白衣,手握佩剑站在透射到屋内的月光下。
“你连衣服也不换?”
顾笙啧啧拧眉,这白晃晃的也太招眼了吧。
“有什么可换的。”
华焉倒是坦荡。
“会被发现就会被发现,不会被发现便不会被发现。和衣衫有何关系。”
说罢,他上下瞧瞧顾笙。
“你为何要换夜行衣?”
“你手里……”
华焉打量一番,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顾笙连忙将手上的衿佩藏到身后。
“我手里是命运的掌纹。”
顾笙一本正经的摊开另一只手。
“你为何要拿我的衿佩?”
华焉没那么好糊弄,推开她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掌,质问。
“你来了多久了,有什么发现吗?”
顾笙索性将双手往身后一背,探着脑袋四处张望,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