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是二师兄来做才说的过去。”
“是啊。”
有人附和道。
“师姐若当了谷主,空魂谷岂不成了女派?”
“女派?不行不行。”
“对啊,而且,而且……”
有人偷偷看了薛幽静一眼,鼓起勇气说出心中所想:“而且当初师姐和师父……”
“这可是有违礼教的不伦之罪。”
“还有弑师。虽然师父……”
“但师父毕竟是男人,这些顶多被当成风流韵事来流传。”
“但师姐就不同了,一个女流之辈,有了这种事,若当了谷主,空魂谷就没脸了。”
“而且,不管怎么说,师姐和师父做了夫妻,既已委身,便当殉夫而去才是啊。”
“怎还能当这个谷主?”
一人开头,众口悠悠。
“师姐虽可怜,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失了身,做了苟且之事。”
“不被逐出门去已是慈悲,怎的还能做谷主呢。”
“是啊,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还有这些女娘,留着只会败坏门风,也应当逐出去。”
议论越说越过分,却也得到越来越多人认同。
顾笙气的挥起绫罗,又不知该刺向哪一个。
她一跺脚,要跃身而出。
“慢着。”
华焉拦住了她。
“你干嘛?”
顾笙见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若是从华焉嘴里说出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圣人之言。
哪怕只有一句。
她也一定会打爆他的脑袋,然后割袍离去。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