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微怔，问道，“什么意思？”

“哪边先出现第二名天神境强者就会立刻发动最高战力的战争，我们如此，我相信灵族也是一样。”付雨说道，“他们一定也在培养第二名天神境，灵族十分强大，强者如云，一定有很多天才。天星河内有你我二人出现特殊的眼睛，很可能灵族内也已经出现。比如李涵，你对我说过她的眼睛也很特殊，是不是？”

“没错。”陆安点头，李涵的眼睛的确十分特殊，给人一种整个眼睛都如同空旷的瀚宇，而瀚宇的中央仿佛有着一个特殊的星辰。

“所以我们不能懈怠。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战争就是与灵族拼个你死我活，而夫君与我不同。对我们来说真正的战争是与灵族内的天才比拼谁更快进入天神境，这也是现在我们唯一该放在心上的事情。”付雨轻轻说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把目光放得远一些。”

陆安身体微震，他原本就以天神境为最终目标，但心上都是天王境，而不是天神境，担心自己好高骛远。但现在看来，自己真的该把天神境放在心上了。

“好。”陆安深吸一口气，付雨的话让他彻底改变对自己的看法和期待，彻底让他认识到自己该做什么，认真说道，“我一定会尽全力。”

两人找到一块岩石坐下，安静欣赏着天上的星辰。略微思索后，虽然陆安知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该谈起别人，但还是问道，“你觉得……遥有进入天神境的可能吗？”

“不知道。”付雨说道。

陆安有些错愕，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她的天赋的确不错，修炼也很努力，但与你我相比还是差一些。”付雨说道，“她的天赋与李氏少主李无惑、高氏少主高占星差不多，未来都很有进入天王境的可能，但之后能走到哪一步就不好说了。至少她现在还没有出现特殊的眼睛，如果以后能出现的话，就有进入天神境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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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谁也不知道眼睛是不是进入天神境的必要条件，但在现在的认知中，的确特殊的眼睛是一个很大的标准。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讨论修炼的问题，只是在聊一些很寻常的事情。陆安问过付雨有没有什么烦心事，或者自己能够帮上忙的地方，但付雨却轻轻摇头。

付雨是一个孤冷的人，哪怕她愿意在陆安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一面，但也不会什么烦心事都说出来。只有特别严重的事情她才会对陆安说，但凡自己能解决的问题，她不会对陆安说半个字，哪怕表露出一丝情绪。

这种态度，就好像陆安对七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