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主奴意识，也就是玄崇门对所有像孤月一样的女子洗脑的根本，就是必须有一个主人存在。而当找到这个主人后不仅仅是效忠，是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归这个主人所有。

本质上，与神识献祭一模一样。

正因如此，笙儿对陆安和柳怡都有这种感觉。但重要的是，玄崇门调教洗脑这些美丽的女子，最终的目的都是要送出去，去献给男人、伺候男人，所以无论洗脑还是调教的对象都是男人，包括如何服侍男人，如何让男人感觉到舒适，这些笙儿都经历过长达十年。正因如此，即便陆安和柳怡都是她的恩人，但陆安是男人，她在面对陆安的时候总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想到……那些被调教中学会的事情。也正因如此，她甚至不敢在陆安面前抬头，怕陆安黑暗的双眼看穿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想法。

如今陆安昏睡，她才终于敢直视陆安，并且是如此光明正大的看着陆安。

虽然经历过洗脑和调教，但她的确是处子之身，没有与男人发生过任何亲密行为，调教她们的都是女人。而且……在外人看来陆安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或许是因为陆安的天赋和实力，或许是因为陆安沉稳少语的性格，或许是陆安的敢于拼命和令人窒息的努力，笙儿距离陆安如此之近，比外人更加了解。而笙儿也是芳华妙龄女子，这个年纪不多想、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恩人身份、洗脑调教和陆安本身，三者都在影响着笙儿的想法，说她对陆安没有特别的感觉……她自己都不信。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毫无可能。

因为她的身份导致可以与陆氏七女走得很近，也正因如此她很了解陆安与八位妻子的关系。陆安只爱一个人，便是付雨。陆氏七女都是因为种种原因最终与陆安在一起，说得直白一些，陆安本身是不情愿的。笙儿甚至相信，如果让陆安从头再来、重新选择一次的话，陆安绝不会与七女发生现在这样的关系。

当然，一切都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也正因如此，为了避免招惹更多女人，陆安对其他女人的态度都十分明确，不给彼此机会，保持很明显的距离，对笙儿同样如此。 笔趣阁

“……”

笙儿看着陆安，将他脸上的汗擦干净之后，想伸手触摸一下陆安的脸……却不敢到手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