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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既然何亮能不被何意发现，就说明他隐藏的非常好，陆安知道自己也很难抓住破绽。最好的方式就是倒着追查，去问李氏和高氏这何亮是不是他们的人。

但这种事有暴露自己的危险，不可能直接去问，最多只能旁敲侧击。

付雨得知此事后自然帮助陆安，让何氏的情报人员去见高氏和李氏的人。他们并没有直接说何亮，而是说丁氏的人被怀疑，导致何亮也被怀疑。而在沟通之后，果然何亮是自己人。

何亮，是李氏的人。

在确定这一点后，付氏也十分震惊，这很可能说明李氏比其他氏族都更糟知道六家顶级氏族的情报，只不过没说。甚至还在得到情报后，装出一幅十分惊讶的样子。但付氏也没有怪罪，各个氏族的情报都有隐藏，只是多少而已。

既然是自己人，李氏自然会提醒何亮小心，说丁氏的人正在被调查。丁氏的人是何亮发展出来的下线，何亮听后十分震惊，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何亮已经暴露给付氏，这说明特殊情况下，陆安可以让何亮为自己做事。同时双方的使者还在不断沟通，来确定最终谈判的时间、地点和双方人物。

仅仅两天后，六大顶级氏族开始全面召回在外的族人。无论在执行什么行动，所有族人都被强行召回。

陆安立刻得知这个消息，果然让妻子猜中，李涵真的在找自己！

而这也说明，双方谈判的时间不会太远。

陆安不可能不紧张，这将是他与灵族六大顶级氏族的高层第一次坐在谈判桌上……尤其是李涵。

在他仅有七级天师的时候，李涵就多次找到他交谈进攻八古氏族之事。当时他更多以为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有能力攻击八古氏族，但现在的他却清楚，当初的自己还是太缺少见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陆安也庆幸，自己没有答应李涵，否则就真的是上了贼船，洗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