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王天命基本明白了。

“所以，你是为了保下妻女的命，选择进入天神山？”王天命说道，“毕竟只有天神开口，才会阻止八古氏族的规矩，不让他们去杀了她们。”

付心尘深深吸气，点头道，“没错。”

“后来呢？”王天命问道，“后来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都死了。”付心尘说道，“她们的实力都停留在天人境，没能更进一步，所以都死了。不过也都是善终，而且她们活着的时候，我能经常去见她们，与她们在一起。”

“这么说来天神山待你不薄。”王天命颇为意外，“看来李无生很重视你。”

“确实如此。”付心尘并不否认，说道，“若不是天神，她们母女必死无疑，我更无法时常与她们见面。”

“那你应该对他心怀感激，怎么还想杀他？”王天命又问。

“因为我已经为他做过很多事。”付心尘说道，“他不过是看重我的能力能为他带来的利益，我确实给他做成很多事，算是各取所需，我并不亏欠。不过我并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至少在我心里如此。”

“我并不认可天神要走的路，所以我要阻止他，就这么简单。”

王天命看着付心尘，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很简单。

“不过这三千年来，发生过一些事情，我没有对天神说。”付心尘说道，“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与她相遇吗？就是因为我在寻找异象，我在寻找消失的历史。”

王天命闻言，有些惊讶和意外。

“进入天神山后，我了解到更多，也掌握更多情报。过了几百年，我终于找到关于异目之人的情报，找到……付晚柔的情报。”

王天命更加意外，眉头凝起。

“当年异目之人的情报自然不可能消除得完全干净，很多地方都留下线索，只不过都被当成传说。”付心尘说道，“当我知道曾经强大的氏主后，心中十分向往。我知道付晚柔的力量是茜花后，更是意外，所以我也想走这条道路。尤其我找到一处付氏的残迹，里面有当年付晚柔在付氏中留下的秘籍。”

王天命吸气，这也能够解释为何付心尘的力量与付晚柔有一丝相似，虽然只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