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到两人甚是欣喜,当老人目光落在刘伯身上时,老人突然瞳孔巨震,身体颤抖,缓缓抱拳,单膝跪下
“临羽军先锋队,弓弩手!郑邻崖参见金狮元帅!”
秋寒一脸茫然看向刘伯。
刘伯点头示意秋寒,秋寒连忙将老人扶起。
老人接着道“当日怪属下无礼,未能认出元帅,还请元帅恕罪。”
刘伯上前扶住还想再次跪下的老人“好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我也不再是什么金狮大元帅了,只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瞎子罢了。”
刘伯的语气平淡,似乎已经释怀。
老者身体颤抖,声音哽咽抬头“元帅,您!”
刘伯摆摆手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良久,老者才重重叹气道“唉!天行王朝还是一如既往的残暴啊!”
刘伯也没有再回答,轻轻拍了拍老者的肩膀,以示宽慰。
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朝屋里走去“元帅,我我我这就回去收拾屋子去。”
刘伯拦住老人,指了指秋寒“让他去吧,你把村落里当年的将士都聚集起来,咱们好好聚聚。”
老人顿时老泪纵横“劳烦元帅心中还挂念着我们这些老部下,我们这些老家伙大多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已经没剩下几个了。”
那一夜,夏凉山下那座孤独木房子里,平时都不怎么舍得点的油灯却彻夜长明,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战前的夜晚。
日出东方,温和的朝阳倾洒在秋寒脸上。
今天秋寒早早地便起了,本以为就要即刻启程,可刘伯却说,再在此地休整两日。
过些时日,村落之中会有一支商队前往天息城,他们有良驹,可与之同行。
秋寒闲来在院子里修炼“刘伯,木离老先生的源力我已经进一步练化得差不多了,就跟金源力一样已经完全为我所用了。”
“不过随着我完全掌握它们,总感觉经脉隐约胀疼,它们好像一直在冲击我的经脉,我暂时已经将它们压制下来了。”
刘伯听后也不禁疑惑道“怪哉,你把手伸过来。”
刘伯把住秋寒手腕,心神沉浸其中。
好一会儿,刘伯才缓缓开口“那你有没有试过不再压制它们反而助它们打开封闭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