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却不说话,开淡墨见杨晋不说,急得直跳脚,大声吼道:“你说呀,你哑巴了吗?”
杨晋死死地盯着开淡墨的脸,问道:“他是谁?”
开淡墨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他们,这些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次我一定要哥哥替我主持公道。”
杨晋说道:“刚才和你拉手的那个人是谁?”
开淡墨听了杨晋这话,所有怒火顿时全消,神情有点扭捏地说道:“你问这个干嘛。”
杨晋递给开淡墨十瓶丹药,然后背转身去,淡淡地说道:“这是你的丹药,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开淡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道:“杨晋,很对不起,都怪姐姐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我会派个护卫给你的。”
杨晋无语,哪个护卫敢为了奴隶与长老的儿子作对,就算敢,他们还有神魂牌。
开淡墨见杨晋没有说话,以为他答应了,转身就出了门,走路都微微有点忸怩。
杨晋神识感应到开淡墨已经走远,这才把怀里的水火炉轻轻放在桌子上,摸着炉身粗糙的纹理,泪水不由自主滑落,滴在水火炉的含珠龙头上。
正是,吾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
杨晋找了块抹布,施展清洁术,不停地清洁炉身,最后擦到泪痕处,顿了一下,然后狠狠擦掉,擦了一遍又一遍。
擦干净水火炉,重新开始无休止的炼丹任务。
三天后,参杨静回来了,带着满身疲惫,精神却很好。
一进门,看见杨晋浑身肮脏,衣衫褴褛,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参杨静微微叹了口气,连忙施展修复术与清洁术。
参杨静边帮杨晋整理清洗,边轻轻地说道:“晋儿,无论生活如何对我,我对生活永远如故。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摔了一跤,浑身都脏了,妈妈帮你清洁。爸爸告诉你,无论生活多难,都要保持我们心里的骄傲,注意清洁,保持仪容。因为我们是杨家人。”
杨晋已经十二岁了,很久没有哭过了,可是听了参杨静的话,忍不住泪如雨下,哭着说道:“爸爸~”
参杨静温和地说道:“好了,孩子,杨家男人轻易不掉泪,一定要相信,这就是最糟糕的时刻,不可能再糟糕了,以后一定会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