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天没有上前迎战,转而对诸葛渊说道:“今日我代表清平教,作为证婚使!是你们药王宗的客人!诸葛宗主,你就这样不管不问,难道不怕伤了两家的和气!?”
“放肆!”只见诸葛渊身后站出一位长老,沉声说道:“你敢当面质疑我药王宗的宗主!?莫说什么两家的和气,过去你们清平教犯下那么多罪过,我们没有动手,已经是天大的仁慈,难道你在这里是客,在座的各位就不是客?!”
听到这句话,会场之内顿时有人应和,显然这清平教的仇家还有不少。
江源天脸上神情也开始变的不善:“早就知道你们药王宗言而无信!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哼!我今天如果死在这!清平教教众定会为我报仇雪恨!诸葛宗主,你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江护法说的是啊!”那韩远山突然跳出来帮腔:“宗主!我们与清平教言和在先,如果今天不能保证江护法的安全,那在座的各位以后如何看待我们药王宗!?”
这话一出,会场内又安静了下来。
这韩远山可是药王宗的长老,在这样的场合,居然公开说这种话,任谁都没想到,原本以为是一场喜事,现在看来,说不定会成火并现场······一时间众人神情各异,有些深思远虑之人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找借口离开。
此时在空中的袁广志冷笑了两声:“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今天解决往日恩怨!以后才能不计前嫌!韩长老,虽然你们两派已经联合,但事先并没有宣告出来,难道说,你们药王宗就是这样处事的?!独断专行!眼下与清平教联合,就对以前的盟友不管不顾!?”
“好了!大家不要吵!”诸葛渊开口道:“既然如此,今天在场的还有谁与清平教有仇,先站出来!老夫来给你们解决的办法!”
他话音刚落,只见会场上一大半的人都站起身来,他们颇为默契的与周围人换着座位,都坐到了一起。
袁广志冷哼了一声,也回到了那大半人的行列里面,江源天眼神惊疑不定,他不知道诸葛渊要干什么,警惕的看着四周,开口问道:“诸葛宗主,不知道李永何在,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他,难道被你们暗害了不成!?”
见场内有不少清平教的仇家,诸葛渊呵呵笑了两声:“诸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依我看,不如让江护法准备厚礼为各位奉上,然后······在各位逝去朋友的坟前下跪认错······”
“你说什么!!”诸葛渊还没说完,江源天的神情就愤怒了起来,他可是堂堂护法,准备厚礼还好说,让他下跪赔礼,命可丢,脸面可不能这样丢!这种要求是万万不能接受:“他们算什么东西!敢让我下跪赔礼!?诸葛宗主,我告诉你!今日你们想坑害我,也没那么容易!”说到这里,江源天猛然抬手,捏碎了手中的报信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