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人，近万年也就这几头妖兽资质出众，脱颖而出，不过他们的实力与其他妖兽相比太过巨大，若是让他们离开，会影响整个小世界的平衡，对登天塔的发展不利，因此我便设下禁止，让他们就在此地修炼。”小塔解释道。

此刻这些五阶妖兽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仿佛完全没听到卫墨和小塔之间的聊天般。

卫墨看了这些妖兽一眼，忍不住道：“如此说来，这些妖兽还挺惨的，明明已经修炼到了五阶，却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主人说笑，他们本就是我为了壮大小世界而圈养的生物，自然没资格追求自由，对于登天塔而言，人类也好，妖兽也罢，都只是生物链的一环，只要对小世界有利，无不可为。”小塔语气平静道，眼神之中没有丝毫情感，似乎在她眼中，小世界中的这些生灵只是一些能动的肉而已。

听到这话，卫墨不由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摇头道：“他们称呼你为神明，还真没错，你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道。”

“主人所言不错，对于这个小世界而言，我就是天道。我掌管山川河流，四季变化，此间无数生灵生死皆在我一念之间。”小塔道。

“厉害，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会被封印？”卫墨调笑道。

“正如主人所言，我是这小世界的天道，不过这小世界外，还有更大的天道，我被那个天道不容，塔身被一分为三，最后被封印。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弱肉强食便是这世间的规则。

人类也好，妖兽也好，器灵也罢，甚至世界与世界之间都遵循着这个基本的规律。”小塔缓缓抬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听到这话，卫墨不由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此刻卫墨才终于明白小塔为何会被封印。

和千变珠比起来，登天塔实在太过逆天，体内自成一界，甚至孕育只听小塔命令的生物。

大世界蕴含小世界，而且看样子还能成长，也难怪会被天道忌惮。

“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小世界变强，培养这些妖兽？”

“没错，我是登天塔的器灵，而对于登天塔而言，小世界越强，登天塔便越强，最后甚至可以超越天妖大陆的天道。”

“既然你要培养这些妖兽，又为何让他们被武院弟子所杀？”卫墨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