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为地下的事发愁吗，指挥官?”

黄凡瞄了这位白毛女王一眼，多月来的相处中，克娜露丝性格冷淡却没表现出过分的骄傲，放在龙族身上着实少见。

“有一点，不过我们都做好了该做的准备，发愁得留给明天，今晚是发呆的时间。”黄凡摆摆手，继续仰望天空，在那里有他的卫星。

“你认为星空上有什么?”克娜露丝女王狡黠地问，她认为自己是最接近星空的存在之一。

“让我猜猜……空旷黑暗，极端的高温低温。”黄凡笑笑回答，她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真是少见。

“你体验过？”克娜露丝惊讶地道，凡人无法想象星空真实的样貌，不少人还以为那里连接着天堂与神明是居所，是一片敬畏之地。

“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秘密。”在信息大爆炸时代，几乎所有人都对太空有所耳闻，何况他还发射了许多架卫星，空间站。

“指挥官，你的梦想是什么？”她看着夜空忍不住道，他们有许多飞机，飞上几万米的高空也不是不可能。

“迈上星空就是我的梦想。”黄凡望着那宽广无垠的星星，每一颗代表一个世界，飞向太空代表了无尽的能源，自强的同时还顺带满足他对宇宙的好奇心。

“那里除了陨石，一片空旷，你们上去有什么用？”克娜露丝摇摇头，这是她的认知，事实上龙族通过魔法知道外面有许多未知世界，只是不知道星星就是其中一种。

“那里是未来。”他也不解释，龙族还有需求，自然不需要。

两人默默地站了一会儿，享受难得的安静，今天过后，闲暇将成为一种奢侈。

“女王今日带来的朋友非常关键，我会记住这一天。”黄凡感谢道，三个半神的力量非同小可。

“互相帮助会让我们变得更强大，指挥官有没有兴趣加入联盟?”克娜露丝女王抛出橄榄枝，相处几个月，她再迟钝也认识到现代化军团的力量，除了缺乏半神，他们整体表现的能力是其他种族无法想象的。

“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许多战争等待着我去解决。”黄凡委婉地拒绝，然后说，“但我保证绝不会忘记龙族的帮助，只要你需要，并且不违背互利共赢的基础，我愿意倾囊相助。”

在这个世道上，合作的基础就是互利共赢，其结果是大家都满意。

“这可是您说的，指挥官，假若有一天世界面临威胁，彼此遭受灭顶之灾，我希望您不会忘记诺言。”克娜露丝把他当成承诺，以往古老的盟约中正是以此建立的，双方都遵守这份朴实无华的契约，不是一句笑话不是随口一言，而是能豁出性命遵守的东西。

尽管黄凡现代人不像她们那样单纯，也能认识她严肃的态度并不是玩笑，然而此时拒绝未免也太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