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骑汹涌而来。
陷阵营更是悍不畏死的向他们发起冲锋。
前后包夹,守将只能下令抵挡,而他自己则是想要逃出这里。
只是,当一匹白马一脚他胸前时,守将口吐鲜血,抬起头,看到了一位坐在白马之上,面容英俊的少年郎君,手持一杆长枪,眼神淡漠的注视着他。
“你,你!你是,秦晓?!”
“哦?你认识我?”
秦晓看着趴在地上的守将,在记忆里搜索了一圈,并没有想起对方的是谁。
守将此刻想明白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敌军从北边而来,分明就是这位老梁王的嫡子谋反了啊!
原本以为那只是故意挂在他头顶,用来逼其自缢的借口而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前段时间才刚刚路过这里前往天策城的十万禁军呢?
守将想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可能性。
禁军,已经被灭掉了!
“世子,世子殿下!我投降,我投降!求您不要杀我!”
守将五体投地,不断磕着响头。
他不知道天策城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现在想要活命的话,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他还记得多年前前往天策城参加一场晚宴时听闻,梁王世子天生静脉堵塞,没办法修炼,从小到大,只能当一个废人存在。
既然如此,身为一名地武境的武将,他深知,只有将秦晓抓住,用他的性命,才能换得自己的一线生机。
于是乎,在他又一次的磕下一个响头之后,守将忽然暴起,拔刀朝着秦晓的手臂砍去。
然而,他的攻击未能落下,一把雁翎刀将他的砍刀挑飞出去,旋即一斩,划过了守将的喉咙。
守将挣扎了几下,努力捂住自己的喉咙,但也依旧是无法抵挡死亡的到来。
城中几万人,在失去建筑的庇护下外加他们自己推平了城中建筑,狼骑们就如同在平原中奔袭一样轻松。
壶口关的将军府。
秦晓站在这座略不算很小的府邸面前,身下的白月龙马发出唏律律的叫声。
“主公,您怎么亲自进城了,您没受伤吧!”
贾诩坐在一头奔狼上来到秦晓跟前立马跪下。
“文和看我像是受伤的样子吗?先别管这些,这府邸,是不是比我家的梁王府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