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你不是神盾局的人吧?”尼克·弗瑞瞅了一眼坐在铁皮桶上的萨洛蒙,秘法师的双腿翘了起来,远离泥泞的地面,尼克·弗瑞甚至能够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他皮鞋上的铜扣,此时大雨早已停了下来,但萨洛蒙仍然拒绝让泥巴溅到靴子上。尼克·弗瑞说,“现在你又有我向你分享神盾局的监控,你以什么名义呢?”
“快别说了。”萨洛蒙嗤笑道,“你们神盾局总以为自己把秘密守得比唱诗班的男孩的**还紧,然而事实你我都清楚,在我面前,神盾局的安保甚至比本笃十六世的penis还要软弱。难道你以坚守秘密为荣吗?你因秘密而对普通人傲慢,那么我就有理由因为秘密对你傲慢,因为我对这个世界的秘密了解得比你还要多。”
“你这个小混蛋就是不信仰上帝,对吧?”尼克·弗瑞一边低着头在手机上操作,一边仍然不忘和萨洛蒙斗嘴,“我打赌你没有看过《圣经。”
“相信我,无论是《旧约还是《新约我都看过好多次了,尤其是《新约,至少那种带给我的令人作呕的感觉远没有《旧约那么强烈。”萨洛蒙皱起脸来,“亚伯拉罕的燔祭,以及驱逐夏甲和以实玛利可不是虔诚,而是奴性,是至尊法师一直想要让人类脱离的奴性——难道上帝还要管辖家庭和睦吗?那可真是闲得蛋疼呢,为什么不再用六天创造一个世界和一群提线木偶呢?提线木偶可不会反抗造物主。
看看那些信教的人们,主教与修女苟且,婊子高喊上帝,教皇贩卖赎罪券,清教徒以神之名,用火枪和瘟疫进行屠杀,剥下头皮换取英镑,你还要我说得更多吗?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他们一边违背信仰,一边又无比虔诚,畏惧落入地狱。可要我说,信了这玩意就和下地狱没有什么区别,在这里发展起来的教派甚至比欧洲都还要多,你不妨告诉我,科学神教是什么东西?浸信会和摩门教又是什么东西?”
“你认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激进?”尼克·弗瑞用那只独眼盯了萨洛蒙好一会,“你是个犹太人!你信仰什么?”
“我不信仰什么,我只遵从秩序,卡玛泰姬的秩序。你知道我听到上帝名字最多的地方是在哪里吗?不是在教堂,而是在黄片里,没错,我还是终身会员,用我师兄的名字注册的。”萨洛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犹太人又怎么样,你还是个黑人呢,我可没见你信仰巫毒教!我没有经过洗礼仪式,虽说我是在教堂出生的,伴随我出生的是黄金、乳香和没药。快点,我没时间和你讨论信仰问题。”
“好吧。科尔森特工遵守了我的要求,没有伤害他。”尼克·弗瑞凑了过来,将手机放到萨洛蒙面前,“科尔森特工,就是那个被你们卡玛泰姬弄乱了脑子的家伙,这让他被迫接受了审查。你要看什么?索尔被封印神力之后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强壮了一些。见鬼,这家伙真够英俊的,难怪趴在那边的简·福斯特会迷上他。”
“谁让科尔森进入了不该进入的地方,我对此毫无歉意,如果他再来,就永远别想出去了。”萨洛蒙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最终将画面停留在一间临时羁押室内,科尔森在命令行动队队员逮捕索尔之后,就将他直接带到了这里,处于监控之下。但由于科尔森还需要处理一些事务,重新安排防务,因此他就将索尔暂时晾在那里。
“我们可以暂时不讨论卡玛泰姬对科尔森特工做的事,让我们把目光放在我们的雷神身上。哦,他看上去有些傻。”尼克·弗瑞放大的索尔的脸部画面,索尔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波动,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你要看的就是这个?难道你想要留下这段视频,未来用来嘲笑他?”
“当然不是。”萨洛蒙重新缩小画面,看着监控画面中发呆的索尔,“你觉得,若是索尔落到这种境地,他的竞争对手会不会来斩草除根呢?”
“你的意思是,洛基会发起进攻?”尼克·弗瑞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紧张地问道,“什么时候?”
“不是现在。”萨洛蒙打开传送门,取出一个热腾腾的,加满了黄芥末酱的热狗。他说,“他们之间相处了超过一千五百年,他们是兄弟。而且,洛基对自己的亲人的手段可没有那么冷血,他又不是众神之父。”
“你的意思是,奥丁的手段残忍。”独眼再次眯了起来。
“不然你以为阿斯加德是怎么征服九界,成为宇宙中谁都不敢惹的势力呢?”萨洛蒙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口吃着热狗,“众神之父可是九界至高无上的君王,若你是敢在众神之父面前提出异议,那么你甚至连被冈格尼尔处决的机会都没有——至少那能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索尔不是一直领军作战吗?”尼克·弗瑞又有些疑惑,“那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