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莽、混乱、不顾后果,很有可能是巴尔的手下,最像恶魔的魔鬼。”萨洛蒙将手枪还给了科尔森特工。神盾局特工明显也对萨洛蒙提到了话题感兴趣,他明目张胆地听着,但是绝对不插嘴。
“自从上次那颗独眼骷髅之后,我就找不到巴尔附身的痕迹了。”萨洛蒙一点儿也没有在意普通人在场,他认为科尔森特工就算听懂了也找不到目标,“马尔杜克的女儿也没有给出线索,她那位被诱惑的合伙人在精神不振之后也恢复了正常。至于马尔杜克的儿子,呵这是萨洛蒙发出的鄙夷的笑声,他现在追着那位小修女去了罗马,看起来想要当个神职人员。”
“这事真够荒唐的。”
“谁说不是呢,他体内的魔鬼之血可不会答应。鉴于他糟糕的家庭关系,我得找机会把他送下地狱,给他的父亲添点麻烦。”萨洛蒙转过头,催促那群学徒赶紧结束这件事。阿戈摩托水晶球的判断不会出问题,托拜厄斯作为一个幽灵没有比他作为人时强到哪里去,即便他下了地狱又被扯了出来,对于那些学徒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只有汉娜·哈金斯,这个可怜的女士哭得坐在地上。
“这个小可怜交给你们了。”萨洛蒙带着学徒们下了飞机,“希望下次不见。”
“你到底是谁!”汉娜·哈金斯张了张因为哭泣而麻木的嘴,萨洛蒙在牢房里带给她的那种温暖触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她觉得自己在那时无比接近上帝。“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
“你认真的?”萨洛蒙翻了个白眼,“回家赞颂上帝吧,你是不希望见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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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我可爱的小猫咪,一次简单的任务就迷倒了一位虔诚的女士。”贝优妮塔揪着萨洛蒙的领带,将他按在墙壁上。魔女用揶揄的语气说道,“那看来我不能再让你出去了,要不然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就会贴上来舔你身上的蜂蜜。我相信那些女人不仅想舔你的胸膛,还想继续往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