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是的，战争。阿提兰战役只不过是一场清剿行动，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才是战争。”

战争，这个词总是让人舌根发苦，像是塞满了灰尽。

“我会尽量限制这次行动的规模。”

“使用这个？”摄政维克多·冯·杜姆指着漂浮在皇帝掌心的阿戈摩托之眼，“你是指时间宝石？”

“无知是一种保护。”

“我认同这种说法，但这也意味着你将欠下一大笔账单。”维克多·冯·杜姆说道，“我相信你有能力不使用时间宝石就调整整颗星球的时间，这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辅助手段。我相信你已经学会了时间宝石能教给你的一切知识。能够接触到时间宝石的人除了至尊法师，也就只有你了，尊者从不让其他人深度接触无限宝石。”

“因为那会害死他们。”皇帝旋转手掌，关闭阿戈摩托之眼。“问题是，我们无法确定袭击的范围。地球上有着无数小型邪教教派，有的甚至以家庭为单位，教派的分支演化为更多支派，尊者花费千年都未能彻底铲除。这些都是潜在危险，会浪费我们有限的资源和有限的注意力。”

“同时会增加邪教暴露的风险。”维克多·冯·杜姆说道，“你的理论尚未得到推广，相关信息如果扩散，我们会面临更大的麻烦。”

“打电话给教皇吧，我答应他，现在不会彻底摧毁梵蒂冈。作为交换，我需要天主教各类军事隐修会开始行动，并且完全遵照我们的指令行动，我需要那个酗酒神父的一切力量。”除非他们已经堕落成只喜欢小男孩和金钱的怪物。”

“我很喜欢你的宗教笑话，但非常不幸，医院骑士团现在就是这样。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维克多·冯·杜姆挑了挑眉毛，“你是否还记得神盾局的科尔森小队处理过一起超自然事件，你帮助驱逐了一个鬼魂，解救了一名女性清教徒。纯种盎格鲁撒克逊人，金色长发，想起来了？现在那个女孩改信天主教了，梵蒂冈招募了她，因为她见到了你。现在她加入了一个隐藏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天主教隐修会。”

“感谢你的笑话，这的确让我心情好了一些，维克多。”

“这不是笑话，禁卫修会有这件事的记录。”维克多·冯·杜姆看向一旁的康斯坦丁和阿蒙，后者从他手里接过一份文件。皇帝打开文件后，看到上面写满了重点事项，这些问题都是面临此次危机前必须解决的问题，并且足足有两百页厚。“接通斯蒂芬妮·马利克的电话，我希望她那儿有些好消息。目前我们的特工已经潜伏到那些身居高位的斯库鲁人身边，随时可以动手，代价就是我们将会中断了解斯库鲁族群的机会，现有的情报很难让我们阻止斯库鲁族群引发人类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