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和我说说那些历史,你知道的,我对这些很感兴趣。”
“不,你不想,这是尼克·弗瑞给你的任务。”萨洛蒙说,“说说你真正感兴趣的,娜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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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了,知道中情局是怎么判断的吗?”娜塔莎·罗曼诺夫饶有兴致地说道,“他们打算发起宣传攻势,收买媒体,宣称你是维克多·冯·杜姆创造的全息投影和机器人。”
“他们打算说服北约盟国向南斯拉夫发起进攻,或者策动罗马尼亚反叛。”萨洛蒙随口说出了推测。看着娜塔莎略显惊讶的表情,他解释道,“对于欧洲和北美洲来说,皇帝这个身份拥有的力量远远超过普通核弹,如今南斯拉夫达成的许多贸易条约的前提,就是皇帝不会无缘无故率领军队出现在他们的国境线里。中情局和白宫希望北约盟国能够进攻南斯拉夫,就必须削弱‘皇帝’这个形象带来的恐惧,至少能蒙骗无知无产阶级平民让他们有勇气上前线,把枪口对准闪闪发光的金色巨人。这是欧洲北约盟国希望看到的——可以预见,下一步就是对皇帝进行丑化和污蔑,这是基督教的传统宣传手法,再过不久我们就能看到皇帝的滑稽漫画在传统媒体上刊登了。”
娜塔莎抿着嘴唇,“你在时间跳跃以前肯定想不到这些。”
“从身份证明来看,我现在才21岁。”萨洛蒙说,“顺便说一句,漫画作者署名是克林伯格,听起来像个犹太人。接下来十期讽刺漫画的内容都保存在书房左边第一个书柜里面,这些都是我辛苦完成的漫画稿,华盛顿邮报开价超过四千美元,每周刊登一期。”
“你为什么要画自己的讽刺漫画?”娜塔莎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道。
“讽刺‘皇帝’的漫画和复仇者‘亚瑟王’有什么关系吗?别忘了,现在我还是复仇者联盟里最神秘的‘亚瑟王’,除了复仇者联盟的成员,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知道亚瑟王和皇帝的关系。”萨洛蒙坐起来把娜塔莎抱在怀里,两条包裹黑色丝袜的长腿挎在肩膀上,“我在等待北约先发起进攻,只有这样才有借口反击和吞并土地。在即将到来的危机前,我必须解决地球的内部问题。”
小折刀掉在了地上。
娜塔莎·罗曼诺夫浑身颤抖,紧紧抱着萨洛蒙的脖子,全然忘记了自己只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傍晚时分,她享受过放松肌肉的桑拿,裹着浴巾躺在冒着热气的泳池边的柔软躺椅上,慵懒得像只睡着的狐狸。睡醒时分,重新清醒的娜塔莎这才意识到萨洛蒙给出的答案太过震撼,她试图一步步触摸真相的想法一开始就宣告破产了,活了八千年的萨洛蒙和活了二十一年的萨洛蒙完全不一样,她那点想法一开始就被看穿了。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享受欢爱,娜塔莎·罗曼诺夫仍然完成了心理侧写。她能感觉到萨洛蒙一定经历了不少特别的事,二十一世纪经过伪装的文明世界的世界观对他来说显得格格不入——萨洛蒙在二十一世纪只生活了二十年,然后又从公元前六千年的地球生活到现在,二十一世纪的二十年对他的人生观念造成的影响绝对没有后来的八千年多——尽管她认为二十一岁的萨洛蒙和八千岁的萨洛蒙是同一个人,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复仇者“亚瑟王”,但八千岁的萨洛蒙的观念会更加直接。
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那个男人来自地球》。
时间跳跃前萨洛蒙就已经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托尼·斯塔克和史蒂夫·罗杰斯相当反对,他们都认为萨洛蒙的想法太过残忍,毕竟鲜血淋漓的现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就算是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史蒂夫·罗杰斯也有些接受不了。
如今现在站在更高时间尺度的萨洛蒙看待二十一世纪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他的想法会只更加残忍和原始。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二战前的欧洲国家是通过军事殖民占领土地、扶持政权,二战之后的资本主义国家通过使用经济手段进行殖民和扶持政权,这是种更加高级的剥削方式,但是萨洛蒙能够撇去漂浮在人类这锅热汤上名为政治的浮沫,直指暴力的元规则。
他不接受抗议和游行,不接受谈判,更不屑于冠冕堂皇地掩饰。他会用剑与枪去征服,用火焰抹去敌人的文字和历史,用盐播撒反叛者的土地,强迫被征服者接受他的文明。相比遮遮掩掩的人权公约,他才是真正平等对待不同人类族群的人——他平等地强迫所有人,就如同公元前的罗马帝国那样,强迫被征服的土地实行罗马的律法,接受罗马的统治——这是种残忍又实用的生存哲学,直指文明的本质。真正的和平来自战争,真正的融合来自刀剑,这是现代化的人类无法真正接受的惨痛现实。
娜塔莎知道尽管现在的人类自诩拥有文明,但在萨洛蒙眼中现在的人类和八千年前的人类没有什么区别,文明只不过是伪装,从人类祖先点燃第一从篝火开始,这个世界的基调永远是杀戮和繁殖,只有真正的大一统才能平息人类之间永无止境的内耗——如果萨洛蒙所说的危机是真实的,那么一个散装的地球绝对无法对抗来自宇宙的舰队——她没有托尼·斯塔克或者史蒂夫·罗杰斯那样表现出明显的反感,因为这套理念就是尼克·弗瑞组建的心理学专家对萨洛蒙进行研判的结果,除了尼克·弗瑞和萨洛蒙本人,她比任何人都要早了解这套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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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餐盘的女仆适时地出现在娜塔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