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吗？”

“不。”

“她得罪过你？”

“也不是……我不想再多说。”

楚怜梦冷笑，说道：“这暴露了你的黑暗心理……不过，我很想看到平时强硬作风的吴新瑶为你追到手，再狠狠地抛弃……你如果想要她死亡，我也可以帮你做到。”

白千道惊讶，深沉看着她，问道：“你杀过人？”

楚怜梦淡笑道：“是，这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习惯了，你住的那个房间的前租客，就是想性·骚扰我，被我杀了，他的尸体就沉在后面的母河里……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不会滥杀无辜，只杀该杀的人。”

白千道狐疑地看着她面上的笑容，叹声，问道：“为什么说起这，我感觉你很享受？”

“对，这已成为我的乐趣……我接连失去亲人，爱人，凭什么他们会死，那些坏人还能好好活着，既然我拥有能力，就能杀他们……”

“不要说了，我并不想你成为这样的人……”

白千道忍不住暴吼，虽然楚怜梦已经改变很多，但是记忆中她的温柔善良，让他痛心她变得以杀人为乐。

“你很可笑，你不是也在杀人吗？我们有什么区别？”楚怜梦淡然看着他。

“我……”

白千道很想说他在诛妖灭魔，可是他说不出口，他真的杀过很多人，特别是飞叶岛上那个特殊时期，他杀了很多飞行兵，谁能说其中没有善良的人，可是那时他不杀，他也会死。

白千道沉默，她说的对，自己也在杀人，还杀的更多，两人之间没有区别，只是他从心底深处不希望她也变成这样的人。

楚怜梦站起身，说道：“我困了。”

他也站起身，说道：“我洗澡。”

或许是两人心底深处还是善良，一个是为情势所迫，另一个是以杀坏人为乐，但是毕竟杀了人，都不愿意就此说下去。

她走回房间，轻轻带上门，倚靠在门扉处，听到外面洗澡的声响，这才走向床处，躺下来，睁着大眼睛，颇为失神。

白千道洗了澡后，又穿上外套，合衣躺在床上，目视斑驳的房顶，发呆。

很是奇巧的是，两人都是失神发呆，同时间意识模糊，进入梦乡。

第二天，白千道起来，感到精神气爽，出门就看到楚怜梦在厨房忙活，应该是在煎鸡蛋。

“起来了？我给你做早餐，等会来吃。”楚怜梦这么说，还是冷冰冰的态度。

白千道没客气，点了点头，便去洗漱如厕。

楚怜梦的煎鸡蛋真不错，也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大面包，这顿早餐吃的挺好。

与她一起出门，向着工作地点走去，虽然直线也就四百多米，却不是一条直路通的，要转过几个街道，大概在一公里左右的距离。

楚怜梦话不多，白千道也没多少话，都很沉默。

来至工作的帝国贸易大厦外，白千道奇异地发现，楚怜梦忽然全身充满了活力，身躯泛着光芒，面

上带着笑容，还与几个男女打招呼，非常的热情。

“你很突然地变了！”白千道奇怪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