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胡笑道:“我和华德还在痴心等你,希望在我们睡进会腐烂的木头里前,能等到你的同意,选择我还是他!”
安吉拉轻抿一口酒,她喝的不是花琼酒,而是香木酒,酒色橙绿,很好看。
华德阴沉地道:“安胡,你一直是这么心躁,也总是会忘记,你在外面还有好些女人。”
“可是我没与她们结婚,只要安吉拉同意,我会与她迈进向往的婚姻殿堂,至死陪伴她一人。”
此时,鲍厚递过来两杯花琼酒,一杯是给白千道的,很大杯。
白千道看的有些心怵,他的酒量不行啊!
然后,白千道就看到安胡和华德一起举杯碰了一下,很是自然,似乎几十年间都是这样做的,这对老情敌,现在又更加像老朋友。
“来,我的小朋友,我们喝一下。”安胡饮下一大口,又举起杯,欲与白千道碰一下。
白千道举杯与他碰了一下,饮了一口,为难地道:“我的酒量不行,应该喝不了这么多。”
安胡笑道:“没事,喝多了,我会扛着你回去,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的身体还很强壮。”
是能看出来,安胡高大健壮,肌肉发达,虽然显着老态,皮肤松弛了许多,若是扳手腕的话,许多年轻壮汉都不定能扳过他。
“你的头发胡子已经白了二十年,服老吧!”华德刺激着他。
“我的心态永远不老,而你永远是这么阴郁,早已没有了年轻的心态。”安胡嘲笑着他。
“我会认清现实,而你还象八十年前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这就是我保持年轻心态的秘诀,而你永远学不会,脸上的皱纹才会比我多。”
话说,,,.. 版。】
……
安胡和华德斗起了嘴,安吉拉小口抿酒,听着,显得淡然,或许她早已已习惯了。
直到厚重的白门为推开一条缝,传来一道女声:“这是什么门啊!为什么这么重?”
白千道惊讶地看向门口,虽然只是一条缝,还是可以看出来,门口的女人是吕忆双,她怎么会找到了这里?
“你还不过来帮我?”吕忆双喊道。
白千道赶紧过去,打开了门,笑道:“你不应该推不开。”
“我就是要你给我开门,不想做吗?”
“不是,不是,就算是在千里之外,我也要飞来为你打开这道门,不能让它隔绝了我们的爱!”
“嬉皮笑脸……”吕忆双一笑,旋即又冷脸,走了进去。
依然戴着口罩的她,坐在原先他坐的位子上,然后扯开了口罩,直接开吃鲍厚才递过来的馅饼,还喝了一口花琼酒。
安胡讶异地看着她,鲍厚也看着她发呆,显然他们认出了她。
华德和安吉拉面色平淡,颇有兴趣地看着她,还有走过来的白千道。
“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馅饼,喝过的最好的花琼酒,太棒了!”吕忆双咕噜咕噜喝下大杯花琼酒,喊道。
“哈哈!虽然鲍厚是个粗汉子,但是他做的馅饼和酿的花琼酒是最好的。”安胡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