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我告诉你,我深爱一女子,她即将逝去,为了救她,我倾尽了所有修为。”
瞬间,赵灵岚面色变的惨淡至极,怒视着他,恨声问道:“她是谁?”
“我曾与你说过,她就是如意,我们情缘深厚,上一世悲缘,我不愿意这一世心有伤结!”
“如意……屈绝……哼……”赵灵岚冷哼不停,说道:“你对她痴心如此,她又为什么没在你身边?”
“她已是突破,离开了五行位面。”
赵灵岚沉默一下,又问道:“我与她,你……更爱谁?”
“不分彼此,我都是深深爱着!”白千道毫不犹豫回应。
赵灵岚怒吼:“白千道,你的心能分成几瓣?”
“心有四个瓣膜,我有更多,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
力量陡地收紧,白千道的嘴角溢血,却是深情看着暴躁的赵灵岚,说道:“我爱你之心永不变,你杀了我,我也会在下一世再爱你!”
赵灵岚一呆,力量又不由自主放缓,流泪,说道:“没有用的,你这么说,我也会杀你,不能不报血海深仇……”
“可是你爱他,在心软。”楚怜梦如幽灵一般,出现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赵灵岚。
“你是谁?”赵灵岚还真不知楚怜梦,白千道从没与她说起过,他从不想对谁说起这件烦扰事。
“她叫楚怜梦,也是对我有仇恨之心!”白千道回应。
“是吗?为什么还没杀你?”赵灵岚的目光在白千道和楚怜梦的面上转圈,深深疑问。
楚怜梦幽幽地道:“他没有变的更加强大,我不会杀他,因此,谁在他弱力时想杀他,我都会拼死阻止。”
“你……”赵灵岚怒视楚怜梦,又指着她,转而问白千道:“这个疯女人,是你又一个女人吗?”
“不是,我不知为何与她有因缘,一次次相遇,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还曾救我一次。她原本很善良,是因为我改变,我对她有内疚之心!”
“不要堂而皇之说内疚,你不配,不配……”楚怜梦忽地疯狂喊着。
白千道闭嘴,两个都是对他有仇恨的女人,一个是他深深爱着,另一个是他深深怜惜着,他还能说什么,要杀就杀,不废话了。
空间沉寂一会,赵灵岚面容难明,恨声道:“白千道,我恨你,恨你……”
楚怜梦又是直勾勾地盯着赵灵岚,说道:“他是我的,只能我来杀。”
“滚开,疯女人,你不配杀他。”
“我有资格。”
“你没资格。”
“只要我在,他的命就是我的,谁也别想要走。”
“可笑之极,疯的没边,别以为我不明白你什么心思,这让你更加可怜,可悲。”
“我要杀你。”
“你做不到,只能我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