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幽点头,又道:“既然如此,还是快放她离去,我还是担忧小姐,若无她节制,白如亮定会再起邪心。”
“不要紧,五日后才会毒发,总要让她受一番苦,才知晓毒性的厉害。”
五日后,梁月夕在井内痛苦不堪,嘶声惨叫,直至白千道再次出现在井口处。
梁月夕手抓井壁,指甲盖全部断掉,沥着血,凄厉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下毒,只有我有解药,但我需要你无条件服从与我,才会给你解药。”
“我愿意,我愿意,快给我解药,快……”
白千道扔下去一颗药丸,为她抓起吞服,立时全身止痛。
梁月夕虚弱坐在一角,再看向白千道,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真解了?”
“一月后还会复发。”
梁月夕心中火腾,怒喝:“你不是人,是畜生,要了我的身体,还要控制我……”
白千道冷酷地道:“是你自己所为,而我对你的身体毫无兴趣……你若不听我令,一月后还会腹绞疼痛,哀嚎三日死去。”
梁月夕怒喝:“卑鄙,卑鄙……”
白千道目中毫无感情,冰冷地就象亘久岩石,注视着她。
看她怒,看她骂,看她哭,看她身躯发颤,再看她疯痴地笑。
最后,白千道看她跪拜在自己面前,目中才露出一丝嘲谑之色。
“你可以回去了,我给你的解毒丹,只够两年之用,两年后再来此处取。”
梁月夕默默站起身,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不该问,就别问。”
梁月夕再默默地离开,至远方又是痛哭不已,她为了爬上高位,跟着白如亮,灭了多少对手,残忍杀了情郎,现在却是受制于人,还是她最瞧不起的废材,孽种。
对于她,还有最羞辱的是,竟是在幻觉中与孽种有了那个关系。
世事难料,再是不甘屈辱,也只有承受,后悔亲身来此,也毫无意义。
梁月夕没可能再派人来杀白千道,但显然白如亮没放弃,后来几批失败的杀手中,就有他派的一批。
他联系了一个神秘杀手组织,名叫赤离,再次派出一个杀手来至青州。
白千道心知靠邪门诡道很难对付真正的绝顶高手,如阴梁月夕是万分艰难,最后还是她的隐秘情史,对害死老情人一直有愧疚之心,才让她心态失常,真正深深入幻。
他有大气运,常人很难杀他,但也许就来了一个运气爆棚的强大杀手,或者自己遭遇妄灾,厄运连连,那时才是真正凶险之时。
他只有本身更加强大,才能应付更大危机,因此闭门苦修,最主要是练轻功。
他懂得太多身法之道,只是大多需要灵力催动,用内力很难,但毕竟他的悟性太强,结合梁月夕给他的一些练法,倒也能悟出一个一步踏空绝学。
他的身躯已是能在树上漂浮,但内力不雄厚,还是跌入池塘中,引来于清幽的笑声。
他狼狈地爬上岸,却捉住于清幽,把她扔了下去。
看着羞恼的于清幽爬上来,娇躯尽湿的她,身材尤其惹火,又是抱起她去了房中。
安慰她,不用过多话语,房中术就能让她消了火气,眉笑眼开,再次温柔款款。
这日子,便这般平静又乐趣地过着,直到怪熊从外回来,说在路上发现一怪人,手持绿油油的伞,紧随他之后。
怪熊本是脾气爆裂,依着他之言,低调隐忍,没敢在外惹祸,到了门口才质问怪人,却是怪人一声不发,就离开了。
白千道静静听完,心中颇为怒火,这还没完没了了,怎么又有杀手前来,这次还这么嚣张。
他对怪熊说,最近不要出门,就看那怪人敢不敢进府,只要敢进来,就让其有来无回。
如此,过了两月有余,也没人闯进来,府中的食物等都已耗尽。
他能忍受几月不吃不喝,于清幽和怪熊做不到,特别是怪熊饭量极大,一顿能吃二十几个大馒头。
深夜,悄然攀墙外来,惊扰地不要。
白千道决定亲自出来,偷偷摸摸,摸进一家经常卖菜的家里,看到这家男人正与别的女人做伤风败俗之事,很是鄙屑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