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两天看看吧。”
余秋风无奈道。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
柳三问总算也醒来了。
一醒来,他便连问三句:“欧阳先生如何了?渡劫可否成功?……不对,我师父人呢?”
为了不让柳三问看到大祭酒目前的状况,事先就把的他换到了其他房间。
还好柳三问暂时还下不了床,在关忘文和余秋风一顿忽悠后,柳三问总算相信大祭酒全须全尾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出去办点事而已。
可随着柳三问的身体渐好,两人发现应付起来越来越难了。
每天柳三问见他们第一句便是:“我师父可回来了?”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师父,每天在离他五米远的房间里骑着人形大马玩。
又过了七日。
柳三问已经能下床了,虽然走动还有些吃力,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着急的却是余秋风和关忘文几人。
岳麓书院就这么点屁大的地方,要是让柳三问看到大祭酒的真实状况……
而且以大祭酒现在的样子,想要给他换个地方可不容易。
哭闹是小事,倒地撒泼打滚也能接受,可闹出个失禁来,在场的三位都有些头疼。
“要不,一棍子干晕再挪到其他地方?”
李休语手刀一挥,就被余秋风一巴掌扇在后脑勺上:“人颅骨里有淤血,你还一棍子干晕?你是怕他恢复得太快了?”
李休语捂着脑袋,讪讪道:“也是……要不,下点蒙汗药?”
关忘文扶额摇头:“拜托,人家只是神志不清,身体没毛病啊!那是正儿八经的儒家亚圣!你见过哪个亚圣能被蒙汗药干倒?”
李休语想想也对,他无奈地摊开手道:“那我就没啥想法了,你们看着办吧,他马上就睡醒了,我得乖乖去当马马去。”
走到一半,他突然转过身道:“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关忘文和余秋风一起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釜底抽薪!既然动不了老的,那就动小的。”李休语一副凶相道,“给柳三问再来下狠的,让他再躺个十天半个月……”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