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西门回来后,又变成了那副鬼样子!”
余秋风旋即皱眉道:“可是我这么多年,也没听说妖族有如此强大的神魂攻击的秘法!老六他们也就算了,西门可是亚圣!儒心之坚定,怎么会被伤到?”
听余秋风这么说,关忘文也犯起了嘀咕,难道我上次动手术的时候留下了什么后遗症?让妖族有了可乘之机?
他干咳了两声,忙转移话题道:“老头子,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余秋风点头道:
“确实,如今去追究这些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这个案子,朝廷肯定会查,如果说他们被动了手脚的话,那供词对西门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他问关忘文道:“小子,你可有法子?”
关忘文两手一摊:“他被动手脚的地方,属于不可逆的损伤,我又不是神仙,还能凭空给他整出记忆来?”
“那不行!”余秋风起身就要往外走,“这事我得向刑部还有中书省说明,告诉他们不可取用这些人的口供。”
关忘文赶紧拉住了余秋风:“老头子,你去说了也没用。”
余秋风转头怒道:“老子堂堂一亚圣,说出话还能没用?”
关忘文无奈道:“你是亚圣没错,可这些手脚,如果欧阳守道和大祭酒还在……呸,还正常的话,他们应该能看出来,你和其他几位,可是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的。”
“到时候,你去说有这事,其他几位说没发现,你们双方一扯皮,你说朝廷听谁的?以你和大祭酒的关系,到时候不仅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落下一身骚。”
余秋风皱起了眉头,打量着关忘文,眼神中多少有些不怀好意。
“你打我的主意也没用,我就一二十多岁年轻小伙,而且和你是穿一条裤子的,你把我供出去能顶什么事?”关忘文赶紧打消了他一些很过分的想法。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看着西门被人诬陷?”余秋风只觉一股邪火憋在胸口,憋屈得要命。
关忘文摊手道:“老头子,虽然我们都认为大祭酒肯定不会做出通妖叛国的事,可现在目前有两个问题。”
“第一,乔隐之的证词可是言之凿凿,而且我刚也检查过了乔隐之,她的神魂可没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即便是真的开始审查此案,乔隐之证词的分量可是要比其他人供词的重要许多。”
“第二,老头子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他们的神魂被动了手脚,可是他们确确实实亲眼看到了大祭酒出现在了莫如山,而且和三头妖帅相处得……比较愉快?”
余秋风瞪眼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你也觉得西门有叛国的嫌疑?”
关忘文正色反问道:“我认为不认为重要么?”
余秋风张了张嘴,叹了口气。
关忘文继续道:“就冲他们神魂被动过手脚这点,此事便存在着疑点。可仅凭这些,是没办法推翻乔隐之的证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