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风苦笑:“只是未公布而已,结果早就定下来了。”
说到此,余秋风也不禁握紧了拳头:“枭首示众!娘的,三法司那群狗屁东西,竟然判了这么个结果出来!不然老子还会被逼到去劫狱?”
关忘文听到这也不由惊得站了起来:“不是吧?大祭酒好歹还留着职啊,将有官职在身的人,还他么把大祭酒推上断头台,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余秋风双眼眯起:“谁知道呢?只是整件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这案子在天下散播的速度实在快得出奇,甚至……”余秋风脸色越发凝重,“那些地方官员上奏折的速度也大大超出了预料,让人感觉此事似乎事先有所预谋。”
有预谋?
“冷稀饭!”关忘文听到这,脱口而出。
余秋风点头道:“没错,我也想到了你在霖安县城听到的墙角,而且你猜怎么着?他冷汐凡上的奏章正是头一批到京城的。”
关忘文默默吞了口唾沫。
他本尊在霖安县城的时候,分身正在和老头子前往京城的路上。
而那时候,大祭酒人才刚离开京城不久吧?
如果说,他当日听到冷稀饭与那陈姓大人说的折子,正是这个的话,那……这个阴谋便大出了天际!
想到此,关忘文背后便升起了一股三九隆冬般的寒意。
余秋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我们还没有证据。而且我相信,在离天应该还没有能算计到大祭酒的人。”
老头子的话并没有起到多少安慰的作用。
余秋风见他依然愣愣发呆,便转而道:“相比这些,眼下还有件棘手的事情。”
“还有棘手的事情?”
关忘文真想知道,这一茬接一茬的麻烦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就想在书院安心摆个烂而已啊……
这时,余秋风往地下室的东北角落走去,关忘文定睛一看,那里竟然还有条密道!
敢情老头子修得还是个二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