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前入了金丹大道,原因为能让宗门东山再起,却没想到因为自己耽误了销令的时间,让宗门从此在离天除名。
想到此,端木流清悲从中来,蹲坐在地上,嘴巴一撇。
“哇!”
年轻士兵听到哭声,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唉,头,这个傻子好像哭了唉?”
一直目视前方的伍长皱了下眉头,低眼看去,随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哭个屁,连眼泪都没有,就在那里干嚎,就是一个纯傻子。”
年轻士兵知道伍长可是炼体高手,那一双眼睛可以说是千里眼,不然的话,怎么能当上这夜间值守第一营的伍长?
“竟然没有眼泪?嘿,傻子就是傻子,连哭都不会。”
他也便不去关城门下不停干嚎的端木流清。
正在这时,一阵缓缓的马蹄声从远处的官道上传来。
清脆的马蹄声打断了端木流清的哭……干嚎声,端木流清回头看去,就见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最后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年轻士兵又俯身看了眼:“头儿,今个儿晚上是咋了?怎么又来人了?”
伍长也面露不耐之色:“无论什么人来,这城门就是不能开,城防营的规矩,难道不知道么?”
年轻士兵被骂得缩起了脖子,也学伍长目不斜视。
这时,马车中钻出了一个神色严肃的中年男子,背手抬头轻声道:“开城门!”
伍长全身一震,急忙跨步到城墙边缘,往下看去。
中年男子那三个字说地轻,可却在伍长的耳边如雷霆般炸开。
这种感觉,伍长实在太熟悉不过了。
那些巡城御史老爷们训话时,可都是如此。
伍长定睛一看,忙对身后年轻士兵道:“快!开城门?”
年轻士兵:???
见年轻士兵还在发呆,伍长焦急道:“愣着干什么?赶紧下去让人把城门打开。”
“不是,头,你刚才不是自己说的,无论什么人来,这城门都不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