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啊,是老子没用啊,老子救不了你啊!”
“你要是到了黄泉,见到了夫子,千万别说我余秋风没有救你啊!”
“实在是这天牢山的阵法太过变态,我骗也骗了,偷袭也偷袭了,就是成功不了啊!”
“对了,你见到那群先圣人,一定要好好骂他们一顿!要不是他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往这狗日的天牢山加阵法,你也不会枉死了!”
余秋风趴在那里,年梁庚也只好挥手停下了队伍。
过了一会,他见余秋风还在那里哭嚎,只好上来道:“余山长,时辰差不多了,您行行好,别让老年到时候交不了差。”
余秋风冲他一瞪眼,正要破口大骂,书不同三人已经围了上来。
书不同则拱手对年梁庚道:“年大将军,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将师父带走。”
章不通和华不明则一同架起了余秋风。
华不明小声道:“师父,别闹了,要是误了年大将军的事,让他受无妄之灾的话,咱们可赔不起。”
章不通随了句:“师父,差不多了。”
余秋风的哭嚎声戛然而止,任由两人将他架开。
书不同再次报以不好意思的笑容,跟着两人急忙退开。
年梁庚长出了口气,挥手让队伍继续前进。
书不同三人则是毫无阻碍地将余秋风拉进了马车,书不同驾车呼的一声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而这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精铁马车内。
车厢虽然密闭,可车内依然有自然发光的明光石在,倒也明亮非常。
大祭酒正喜滋滋啃着一串糖葫芦,嘴里含糊不清道:“撸撸好吃,真好吃!”
他吃了没几口,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精铁车厢底部。
“吧嗒!”
手中的糖葫芦掉到了地板上。
他指着那处丫丫道:“呀,蛇,蛇,蛇……有蛇啊!”
他所指之处,一个青色三角脑袋正从地板下冒了出来,冲着大祭酒道:“你才是蛇,你全家都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