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风双手背到身后,眼神无比清澈,“我若是真的和西门一起身死,书院有你,有不同他们,我很放心。这些年,我都少有在书院的时候,学生也学得很好……至于亚圣……呵呵,我离天何时缺过亚圣!”
他与关忘文两人四目对视,关忘文鼻子一酸,挥手道:“随你随你,你就是个粪坑里的石头,脾气又臭又硬,反正我是不会跟着你去送人头的。”
说罢,他头也不回便往出口走去。
边走边低声道:“妈的,感情牌都打了,老头子还是死鸭子嘴硬,气死我了。”
那边余秋风看着关忘文消失的方向,也低声气道:“娘的,老子感情戏都演了,这臭小子还是掉头就走,气死老子了。”
两人同时骂道:“这没良心的玩意!”
余秋风刚骂完,手中的传讯笺一热,他急忙拿过来一看,只见柳三问道:“余山长,师父已经被带入法场?该当如何?”
余秋风轻笑一声,只回了两个字:“我来!”
萃华池书院的马车上,书不同和华不明两人各自看着书,摇摇晃晃地往书院方向走。
来的时候着急,回的时候悠闲。
余秋风自从上车以后,就一直闭门养神,一句话也不说。
两人也只当是他因为之前的事情郁闷伤心了,也不敢劝慰。
以他们对余秋风的了解,这种丢脸的事,千万不能提,提了绝对会引火烧身的。
只要余秋风不说话,两人就当他在睡觉,自己该看书看书,该喝茶喝茶。
“咳咳。”余秋风一声咳嗽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师父,您醒了?”书不同和华不明同时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了余秋风。
书不同:“师父,您渴了么?这里有泡好的茶。”
华不明:“师父,您饿了么?这里有……有两块干粮。”
余秋风却没有搭他们的茬,神色严肃道:“不同,不明,你们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书院,将书院的书院禁制调至最强,接下来一直到六月乡试前,都不可关闭,听明白了么?”
书华二人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以为余秋风是在交代乡试的事情,华不明笑道:“师父,乡试您放心好了。有大师兄在,天字班这次肯定又能为书院拿下南部行省的头筹。”
书不同也道:“这群小子,自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都很用功,这次乡试应该没有问题。他们也不会私自外出,禁制就算了么……咱们现在还缺个人手,到时候给极品元晶补充元力,又是一件麻烦的事。”
萃华池书院家底薄,这全力开禁制三个月,顶的上平时一年了!
上次三人强行充能,害得章不通好几天没下床的事还历历在目呢。
余秋风却厉声道:“放屁,我说什么,你们就去做什么!书不同,你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