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不同气得满脸赤红。
章不通言简意赅道:“算!”
寸心捂着肚子道:“他不放我们进去,我们就打进去好了!”
书不同三人:......
华不明道:“寸心,这里是夫子墙,我知道你厉害,可夫子墙上也有夫子留下的书阵。”
寸心翻了个白眼:“那算了,我还是陪爹爹在这里躺会吧。”
华不明叹了口气道:“还是我走一趟吧。”
他正要去的时候,一路上一直不说话的年梁庚哑然道:“还是我去吧。”
华不明停下脚步,回眼看去,就见年梁庚抱着年不休的尸身,已经缓步向石屋方向走去。
华不明刚要说话,却被书不同伸手拦下。
年梁庚走到石屋前,也不去敲门,抬头看向墙上。
突然冷喝一声道:“平西军将士何在!”
干涩发枯的声音在墙外回荡。
应答他的却只是一声声回音而已。
年梁庚再吸一口气:“平西军将士何在!?”
石屋的门一下子被拉开,中年人从石屋中快步出来:“喊什么喊,喊什么喊?”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大声喧哗之处?”
他冲着年梁庚呵斥道。
年梁庚充耳不闻,喊出了第三遍:“平西军将士...何在!!!”
中年人气得双目瞪圆,撸起袖子就冲年梁庚快步而来,抬起脚就对着年梁庚的腰背来了一句。
“让你闭嘴,你听到了没有!”
“还平西军,平西军是你家的啊?”
年梁庚被踢得一个趔趄,单膝跪倒在了地上。
“老帮菜,老子警告你,少在这里咋呼,不然老子绑了你,送军法司去!”
中年人警告道。
正在这时。
墙上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平西军山字营偏将吕博髯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