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信物的事了吧?”关忘文笑着问道。
可西门无思依然摇头道:“信物?什么信物?”
嘿!你这老头子还给老子装!
关忘文耐住性子道:“就是史字楼下的密室。”
西门无思奇怪道:“史字楼里哪有什么密室?”
装!你接着装!
关忘文摁住火气道:“西门先生,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既然都已经将大祭酒之职交到我手中了,为何还要藏着入密室的信物?”
西门无思看出关忘文有火气了,急忙道:“我以自己的人品保证,我该给你的都给你了,书圣龙毫笔是你自己说了不要的。”
他皱眉狐疑道:“你刚一直在说密室密室的,那玉牌之中怎么可能还藏着密室?”
关忘文见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在扯淡,缓下语气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西门无思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真的不知道。”
“以前的历任大祭酒都没有提起过这事?”
西门无思苦笑道:“闻所未闻。”
关忘文抱胸道:“那就奇怪了,夫子竟然没有给你们留下一点线索......”
他边说边撤销了气印,往外走去:“那这个信物又会是什么东西呢?”
“真是费脑子。”
他刚走出一半,西门无思回过味来了,快步上前拉住了关忘文:“大祭酒留步。”
“西门先生还有事?”关忘文故作不知问道。
西门无思苦笑道:“大祭酒,如今望北城中,可是有要事找你,你可不能一走了之。”
说着,他也不给关忘文挣扎的机会,就把他一路拉到了相国府中。
此时的相国府,已经忙成了一团,各色人物进进出出,范思沅更是将办公的地方搬到了门房处。
一些简单的公务军务,范思沅就在门房这里给办了。
再筛选出一些需要李观澜亲自定夺的事务,才进到相国府中。
关忘文看着眼前旷古未见的景象,忍不住啧道:“相国主簿门房处办公,这也是一道奇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