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被李流荧问起,石文山还是有些尴尬的,只能讪讪道:“此一时彼一时么。”
“此时如何?彼时如何?”李流荧可没打算放过他。
石文山摸了摸鼻子:“彼时不可说,此时就是我已经放弃了和悟空一较长短了。”
他搂着马悟空的肩膀道:“虽然说你修的是我岳麓书院的法门,算是我的师弟,可本质上你还是大祭酒的徒弟,输给忘文兄的徒弟,不丢人。”
马悟空斜着眼道:“我记得某人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从那次乡试开始,石文山就没有一次正儿八经赢过马悟空。
那会他的原话是:马悟空虽然是忘文兄的徒弟,可实际上修的是我岳麓书院的法门,我这个当师兄的要是输给他的话,脸都丢干净了。
李流荧也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我也记得他之前说的话。”
石文山;......
“哈哈,你们两个...无所谓了,我已经看开了,如此方能心情舒畅,不用在意心中执念。”石文山打了个哈哈道,“正所谓......”
“此一时彼一时也!”
马悟空和李流荧同时道。
石某人只能落荒而逃。
看到石文山回去了后面的马车,李流荧脸带笑意道:“悟空,石大师父可是已经看透彻了,你什么时候能明白呢?”
马悟空故作不解道:“明白什么?”
李流荧看着马悟空装糊涂的样子,正要说话,马悟空却一拍脑门道:“啊呀!我差点忘了,虽然晚上要连夜赶路,晚饭还是要吃的哇!对了,不止是晚饭,还有夜宵!”
他转过头看向李流荧道:“流荧你想吃什么夜宵?我去给你准备去。”
李流荧随口应道:“随意即可...不是你能不能听我说......”
话音未落,马悟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流荧只得摇头叹气。
这些年来,李流荧和他们两人相处时间很长。
她也不是那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了,两人是什么心思她也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