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柒问道:“流荧呢?”
李观澜干咳了两声,只好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黄有柒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要不是因为是在干女儿的婚礼上,加上又有那么多的宾客在场,她早就要按着李观澜在地上一顿胖揍了。
“你,你,你就这么让女儿走了?你不知道其中有多危险么?”
李观澜苦脸道:“夫人,我要拦得住他才行啊。”
黄有柒不说话了。
现在的李流荧,他们夫妻两个一起上,估计也留不下来。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流荧一个人去吧?”
黄有柒焦急道。
一旁的石文山此时开口道:“爹,娘,我去找妹妹,你们放心。”
李观澜忙道:“不可,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怎么可以离去?”
黄有柒也道:“对啊,文山,你这一走,羽儿可怎么办?”
石文山道:“我这就和羽儿说一声,你们为了文山和羽儿操了那么多的心,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身陷险境...更何况,悟空也是我师弟啊!”
“文山你......”李观澜还要再劝,就被石文山按住了手道:“爹不必多言...只是这些宾客,还要劳烦爹和娘接待一下。”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回走去。
片刻之后,他便换了一身常服,朝李黄二人一拱手,便纵身北去。
李观澜和黄有柒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担忧。
石文山决绝的态度,他们无法劝阻,李观澜咬咬牙对黄有柒道:“这里你和三位师兄招待一下,我去趟永安草庐。”
为今之计,他只能去找关忘文了。
就在李观澜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往望北城而去的同时。
乌兰木托,临时王庭中。
马泰高坐在新的论政堂——现在已经改叫王政殿——的高大王座之上。
他冷笑地看着手中的传讯笺,用力一捏,便化作了飞灰。
“哼,本王就知道...那群秃毛猴子成不了事。”
“区区基于两族之间的口舌之争,还能让他们分崩离析不成?”
“真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