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有其他心思,月珠明明就被山云藏在这里。”他还想拖延时间。
秋长风恼道:“小子!你妄想拖延时间,再给你半个时辰,若再找不到月珠,老夫即刻就要了你这条小命!”
“不要啊,爹!”秋莹儿上前求情,而后又劝安羽凡道:“你若知道月珠藏在哪里,就告诉爹,我爹再不会为难你。”
然而安羽凡的心思,她岂能明白。
找来找去,终是一无所获,“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人敢耍老夫!”秋长风一气之下一掌打在安羽凡身上。
安羽凡被他一掌击倒在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前几日的伤算是白冶疗了。
纵然如此,若不是秋莹儿在身边,秋长风这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秋莹儿赶紧将他扶起来,并护在他身前,央求道:“爹,求您不要再伤害羽凡,不然女儿也不活了!”
周奎气愤道:“教主,我看这小子明明就想趁机逃脱,根本就不是真心带我们找月珠。”
秋长风也早已看穿了安羽凡的心思,此地离天龙门和法王寺俱很近,再呆下去免不了会被两派的人发现。于是他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带这小子回去!”
可怜安羽凡,心愿落空,来回十多日,竟是未碰到一个天龙门的弟子。
他再次被带回青衣堂,秋莹儿怕父亲再加害于他,依旧对他寸步不离。
正巧,几人回来后,阿伏干达海也回来了。
秋长风心情这才有所好转,起身迎接,急不可耐问:“达海兄一路辛苦,我早已派人去接应你,怎么样?此行可有什么收获?”
达海摇摇头,失望道:“连寻几日,丝毫未见那山云身影。后来我听闻教主将安羽凡那个小子抢回,这才想了个办法脱身。”
达海笑道:“那帮所谓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属下以我族族长之戒,令他们毫无怀疑。”
秋长风点点头,“那些个名门正派,老夫与他们打了几十年交道,也着实不能小觑。通过近段时间接触,他们后辈弟子风起云涌,个个道法了得,我们若不加紧行事,日后恐怕更难对付。”
雷霆忍不住问道:“属下实在不明白,教主这次出行,碰到他们那么多年轻弟子,为何全都放过他们,现在趁机将他们铲除,日后岂不少却许多麻烦。”
秋长风倒背首双手,道:“现在将他们除去虽说容易,然而我们大事未成,时机尚不成熟。”
说着他来回走了几步,“这些都是四大门派年轻弟子中的精英,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一旦我们操之过急,令他们有所闪失,那些个老道、老和尚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到那时我们所行之事说不定会因此前功尽弃。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少和他们冲突,尽全教之力将大事谋成,到时任凭他们四大门派有多少弟子,全都不足为患。”
周奎道:“教主所虑甚是!只是安羽凡那小子敢耍教主,实在可恶。他如何也不肯说出月珠下落,又加有少主护着,着实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