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之事,事关整个武林安危,我太华派虽然名微众寡,亦不敢置身事外。故自青云榜后,就与谢罗宫谢掌门挥师一道,欲尽我等绵薄之力。”
“想起半月之前,我等追随了念大师和通无道兄,先大战秋长风,后攻打青衣堂,山行海宿,探汤蹈火,只为将安羽凡少侠救出。所历艰险,彰彰在目,虽有不少弟子折损,所幸功不唐捐。”
说到这里他转身看向安羽凡,越加义愤填膺,“今鄙人敢问安羽凡少侠,你明知月珠下落,却丝毫不肯吐露,实令人寒心,又如何对得起那些为救你而死去的武林同道?”
谢元清也站起来道:“彭掌门所言甚是!今安羽凡少侠始终不肯吐露实情,非但目无尊长,亦是置我众派弟子流血浮尸于不顾。天龙门身为天下武林之首,百代武宗,爱人以德,今安少侠如此行径,实乃不忠不义之举。”
面对众人诘责,通玄掌门及其他四殿仙尊俱面上无光,通玄掌门朝安羽凡道:“你可有听到,假若你再顽固不化,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正在此时,通玄仙尊的大弟子崔建成急急忙忙从山下赶了回来。
他上得堂来,一眼看到上官云珂,便惊为天人,好在他道法高强,定力超群,瞬间内心波澜过后,脸上很快恢复气定神闲。
他上前拜过师父和各位师叔以及了念大师,说道:“月珠的确在羽凡师弟身上,只不过被那柔然族郁久闾山云,用道法融入至羽凡师弟肉躯之内。”
“什么,融入肉躯之内?”
众人俱惊愕万分,都瞪大眼睛看向安羽凡。
“难怪没有人能够找到!”
“原来是与他身躯融为一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交头互耳,议论纷纷,上官云珂也忽然想起,在福星城他伤愈速度如此之快,莫不是与这月珠有诸般关系?
安羽凡跪在地上,他坚持不肯告诉任何人,然而现在大家却都知道了。
他有些歉疚,感觉对不住山云,他早知自己力不胜任,早告诉过她所托非人,可是这都该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