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天气亦令大家心情愉悦,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上官云珂吃过东西,再次闭目养神,然而今日她总有些心神不宁,犹豫片刻走至安羽凡身边,悄声问他:“你还好吗?身体感觉怎么样?”
安羽凡微笑着点点头,她突然对他嘘寒问暖,直令他受宠若惊,心中一阵澎湃。在他眼中,上官云珂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一般,虽然冰光皎洁,却始终可望而不可及。
安子荣和骆天豪也跟了过来,骆天豪问:“安师兄又不舒服了吗?”
“没有!”安羽凡笑着道,“这几日劳烦各位师兄细心照顾,好了许多。”
安子荣道:“既是如此,云珂师妹在此做什么?连日来我总看到你们两个说悄悄话,莫不是真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安师兄莫要胡乱猜疑!”上官云珂有些不悦,“羽凡师兄身受月珠折磨之苦,我们一路同行,你我自应当多加关心。”
“就是!”骆天豪彼有不屑,“安羽凡师兄如今半死不活,师妹略表关心,有何不可?我们这么多人在此,他们能做出什么事,亏你还口口声声喊他做兄弟。”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子荣狡辩道,“我只是觉得连日奔波,云珂师妹身心交瘁,照顾羽凡之事,就无须劳烦她了。”
他接着又埋怨安羽凡,“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有什么事只管喊我和其他师兄弟,不能再劳烦云珂师妹。”
“我——”安羽凡方欲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
上官云珂和骆天豪转身离去,这时宋恩华走了过来,将安子荣拉至一旁,小声对他说:“你也发现了吧?这几日上官师妹对你那个兄弟关怀倍至,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之前我说他们之间藏着什么秘密,你还不信,如今却怎么说?”
安子荣半信半疑,“云珂师妹确在为羽凡治伤,你说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
宋恩华反问他:“她只说为安羽凡治伤,却在何处治伤?”
“云珂师妹早说在是在福星城一户人家。”
宋恩华又问:“是在哪户人家?”
安子荣不耐烦,“是哪户人家又有何干?总之是在治伤,不是做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