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道:“是与不是,试试就知道了。”他说罢看向安羽凡,又道:“羽凡师弟,你且上前接近那磎鼠,看它有何反应。”
安羽凡心有迟疑,“师兄,师弟形容枯槁,怕是无能为力。”
“试试又何妨!”上官云珂恳挚的望着他。
见上官云珂发话,安羽凡勉为其难的站起身,缓缓走向那磎鼠。那磎鼠见他走来,赶紧将头趴于地上,无比恭敬。
直到安羽凡走到它身前,那磎鼠动都不敢动弹一下,众人原本不信,此刻都惊讶不已。安羽凡自己,此时犹是难以置信,他见那只磎鼠畏畏缩缩,便也不再害怕,伸出手去抚摸它的头部。那磎鼠连连上下晃动脑袋,貌似在磕头,并嘴里低声吱吱叫个不停,活像一只撒娇的小萌犬。
那磎鼠忽然转头朝后面大声吱吱两声,只见其它磎鼠一只接着一只从洞中爬出来,俱不见了之前的凶戾残暴之气。它们轻手轻脚的爬到前面那只磎鼠身后,前足屈曲,一齐跪了下去。
这种场面大家都未曾见过,一时俱目瞪口呆。
“看来还真是因为月珠!”安子荣这样想,心中犹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这些畜生又怎会知道月珠的威力呢?”骆天豪依旧大惑不解。
韩平想了想,道:“先前听闻师尊们说过,日月珠乃先天至宝,一刚一柔,一阴一阳。日月各为天下至阳至阴之物,至阴肃肃,至阳赫赫,肃肃出乎天,赫赫出乎地。此珠既与日月同名,想来其气之灵,亦能法天象地,交通万物。”
本智佩服道:“韩师兄果然道法高深,方才羽凡施主为救苏施主勇斗这些磎鼠,它们必是因此感受到了羽凡施主体内的月珠之气,此磎鼠长年生活在这极阴之地,亦属至阴之体,故对天地间至阴之月珠,血脉之中,自存敬畏。”
其他人连连点头,“大概应是如此!”
跪在安羽凡身前的那只磎鼠忽然站起身,一下窜到方才宋恩华爬上去的那个冰洞口,然后回过头朝他吱吱叫着,并不停挥动前爪。
安羽凡想来是要自己过去,便再次走到它身前,那磎鼠将头钻进冰洞内,然后又退回来,如此反复数次,最后匍匐在安羽凡脚下,嘴中依旧吱吱叫着,并不停的扭头看向自己的脊背。
安羽凡不明白它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愣在那里莫知所措。
上官云珂忽然上前几步,惊疑道:“莫非它想驮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