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凡则痛苦的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额头上颗颗汗珠渗出。
见此情景,山果急忙跑过去将安羽凡扶起,哽咽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安羽凡见他泪眼汪汪,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没什么,你无须担心,过一会儿就好了。”
山果不信,惴惴不安又问杜阿:“波瓦,他这是怎么了?”
那两个守卫已将郁久闾杜阿扶至一侧的一个藤椅上休息,他靠在藤椅上,依旧喘着粗气,想来方才功力消耗极大。
山果扶安羽凡坐好,又跑过去趴在郁久闾杜阿膝上,忧虑不安道:“波瓦,您要不要紧?您可不要吓山果,山果没有了爹娘,不能再没有您。”
杜阿缓缓抬手抚摸着她的头,眼里充满了慈爱,犹气喘吁吁道:“你莫要担心,波瓦无恙,方才耗费大量真气,待休息片刻便即恢复。”
山果扭头看一眼安羽凡,又问:“那么安公子呢?他怎么样了?”
杜阿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遗憾,“波瓦无能,未能将月珠取出。方才日珠与月珠久争不下,他以凡人之躯,独自承受日月珠万钧之力,若非意念坚强,早已昏迷失智。不过你亦无须担心,待波瓦休息一时,再行其他办法,定保他性命无虞。”
山果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杜阿又道:“你且扶他找个地主休息,待明日我再唤他。”
山果领命,扶着安羽凡缓缓站起,躬身告别。
山果将安羽凡扶至那间茅草屋,又扶他于床上躺下,她望着他羸弱而又痛苦的模样,竟又兀自流下泪来。
忽然间,远处吵吵嚷嚷,未几有数人朝这边走来,领头一人远远喊道:“山果,柯孜姆。”
山果忙出去迎接,原来是郁久闾拓仑,带领数个年轻子弟,搬了许多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