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道:“安贤侄被月珠煞气反噬日久,身体虚弱,正于洞中静养。”
谢罗宫掌门谢元清哈哈大笑两声,“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大功告成,不枉我等辛苦一场。”
通无仙尊捋一捋银须,望着众人道:“如今大功告成,我等也该启程回去了。”
“那么日月珠呢?郁久闾杜阿族长如何保管?”通灵仙尊问。
“是啊,对于日月珠郁久闾杜阿族长做何打算?”彭霸天亦问道,“魔族虽暂时退去,只怕仍会去而复返,秋长风对日月珠势在必得,待我等走后,仅凭柔然一己之力,只怕很难将日月珠守住。”
通无仙尊道:“大家无须担心,老族长已将日月珠交与我与了念大师,稍后大家各去准备,我们尽快启程。”
“真的吗?师兄!”通灵仙尊不敢相信的望着通无仙尊。
通无仙尊点点头。
站在杜阿身旁的拓仑和阿那桑不敢相信,惊讶问道:“老族长,您真的将日月珠交与了他们?”
杜阿回头望着他二人,无奈道:“如今以我族之力,断难再将日月珠守住。”
拓仑很不理解,“日月珠乃我柔然圣物,怎可轻易交与旁人。请老族长收回成命,我等就是死,也决然与日月珠共存亡。”
“是啊!我等誓死也会保护好日月珠,请老族长收回成命。”阿那桑亦情绪激昂。
杜阿道:“短短数日,我族之人已死伤过半,剩下的这些人,你们难道也想看着他们俱都命丧黄泉吗?”
拓仑依旧争辩道:“我们还有另两个族落,只待他们来后,又何惧阿伏干达海和魔族那些人。”
杜阿叹一口气,“你还对他们抱有幻想?他们距此不过一日路程,四日之前我们便有人突围出去向他们报信,他们要来,早就来了。如今我们报信之人亦不见回转,怕不是被扣留。看来阿伏干达海说的是真的,那两支族落慑于族长之戒,只怕早已臣服于他。”
“这——可是——”
拓仑还欲再辩解,杜阿打断他道:“你们无须再多言,我自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