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莹儿目光里流露出一丝醋意,尽管她已经知道,但还是渴望听到她的亲口回答。
上官云珂将头扭向一边,道:“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再说他救过我,我救他也是应该的。”
秋莹儿冷笑一声,讥诮道:“也不知是谁说的,‘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当时好不知羞,如今倒不敢承认。”
上官云珂脸上一红,她未想到当日之言,竟然这么快就传到了秋莹儿耳朵里,于是也不再装佯,反讽道:“再怎么样,也没有某人的‘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更让人肉麻。”
“你敢取笑我!”秋莹儿气的直跺脚,“若不是看在你救羽凡的份上,我一定不会饶你。”
“你自忖一定能打得过我么?”上官云珂不亢不卑。
“也未必就会输于你!”秋莹儿浑然不服。
骆天豪在一旁听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真羡慕安羽凡,他宁愿此时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如果师妹也对自己这般爱昵,他就是死也心满意足了。
上官云珂不屑与秋莹儿再争,道:“还是省省吧,你初来乍到,未曾稍歇,又加失去了离情镯,断然不是我的对手。”
秋莹儿嗖地从腰间拔出那支短箫,不服气道:“我这支短箫也是世间一等一的宝物,未必就输于你那把飞云剑。”
上官云珂淡淡道:“胜得过也罢,胜不过也罢,总之今日我无意与你比试。”
秋莹儿气道:“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会喜欢羽凡,可是我实在想不到,你也喜欢他。他明明一点也不出众,你究竟是何时喜欢上他的?又究竟喜欢他什么?”
这一句话倒是问到上官云珂心坎里,是啊,她究竟是何时喜欢上他的呢?又喜欢他什么呢?
她自己也说不出来,他没有一点出众之处,却又处处吸引着她。
他整个人就好像深深长在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