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安羽凡去见九尾狐,其实是怕她说出上官云珂之事。
安羽凡道:“不管怎么说,总是她帮巫族再次炼制了不死之药,巫族才肯救我。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若如此一声不吱离开,岂非显得我中土之人不懂礼数?”
秋莹儿见他意已决,知道再阻拦也是无益,便道:“那好吧!只是听闻那九尾狐道法高深,性情古怪,我们道一声谢便走,莫要过多迁延,以免平白再出什么事端,耽搁了看望伯母和夺取日月珠的时日。”
“这我知道,只当面道一声谢,我们便即离去。”
心中惆怅片刻,他才小心又问:“日珠在你爹手里,为夺回日珠,有一天或许我会与你爹兵戎相见,到那时你会怪我吗?”
秋莹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受伤,回去后我会尽量说服我爹将日珠还给你,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将其偷出来。只要圆了你将日月珠还给柔然的誓言,之后柔然能不参守得住,那就再与你我无关了。”
安羽凡微微一笑,“如若你真能将日珠从你爹手里偷出来,就再好不过了,有你在,我实在也不愿与他生死相搏。”
秋莹儿担忧道:“日珠我自可以去偷,但那月珠在天龙门手里,通玄、通无那几个老儿道法登峰造极,单凭你我二人之力,若想将月珠夺回来,只怕比登天还难。”
“我也知道前路艰险,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只不过你一心跟着我,我却怕你再被天龙门那几位仙尊所伤。”
秋莹儿紧紧挽着他的胳膊,甜蜜的笑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害怕。”
安羽凡爱怜的望着她,为知再说什么好。
他心想,自己若不受这日月珠牵连,与她比翼双飞,游览山河,倒不失人生一大幸事。
他忽然又想起山果,对,还有山果,他早已与她拜了天地,她还在柔然苦苦等着他。
他不知该不该将他与山果的事告诉秋莹儿,若告诉她,她肯定会生气。
他知道这件事早晚也瞒不住,那就先将日月珠夺回来之后再告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