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秋莹儿惯会向母亲撒娇,任凭母亲打骂,只扑在她怀里,诉说着离别之苦和思念之情。至于她独自一人远涉万里,途中受过的磨难,她却只字不提。
红衣毕竟心疼女儿,见她委屈模样,不由再次心软,便道:“娘批评你都是为你好,你是九天神教的少主,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你身上肩负着振兴九天神教的责任,然你却为了一个安羽凡,屡屡任性妄为,置九天神教于何地?置全教万千弟子于何地?”
“娘,女儿知道错了,您就消消气吧。”秋莹儿搂着红衣不放。
“每次你都说知道错了,可你改过吗?就说这次,你偷跑出去,孤身一人远赴南疆万里之遥,你知道娘心里有多担心?江湖险恶,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娘的后半生可怎么过?”
秋莹儿依旧撒娇,“您放心好了,娘,女儿又不是第一次行走江湖,只要我不欺负别人,便是他们家里烧了高香,何曾有人敢欺负我!”
红衣无奈的叹口气,“常言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忘了差点将你我母女杀害的那个无名老道?就是娘行走在外也不敢大意,你小小年纪,又有多少本事?只遇着冤家对头,就叫你后悔莫及。”
提起那无名老道,秋莹儿忽然想起了天苍派无极道人,便向红衣说出了她和安羽凡调停天苍派与巫族纷争之事。
“娘,那无极道人的声音与那无名老道甚是相似,我与羽凡当场质问,岂知他矢口否认。此事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如果真的是他要杀害女儿和娘,我们绝不可饶过他。”
听秋莹儿这么说,红衣自然生出疑心,只是她虽然曾经与无极道人打过一两回照面,但近些年她极少在江湖走动,对比无极道人曾经的样子,她感觉略有不像。
但世界上能将她打败的人屈指可数,一个个她都曾对照过,但始终没有头绪。
如今既然那无极道人的声音与那无名老道极为相似,那么他便有逃脱不掉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