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凡一惊,那是他今早他换下包扎伤口的布条,还未来得及扔掉,秋莹儿就已来到。
为不使她担心,便撒谎道:“哦,那是——是——我昨日和人打斗,擦剑用来着,倒忘记丢了。”
秋莹儿见他眼神闪躲,便知他在说谎,走到他跟前质问道:“我们认识那么长时间,我岂不知你不会撒谎,你不要瞒我,你是不是受了伤?”
“没有!没有!”安羽凡故作镇定,“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安羽凡吗?如今世上又有谁能伤我?当真是擦剑来着,你放心好了!”
秋莹儿依然不信,伸手便欲解他衣服,“你还骗我!你定是受了伤,快让我看看伤在哪里,究竟重不重?”
“没有!没有!”安羽凡还欲躲闪。
秋莹儿有些生气,板起脸道:“我是别的人吗?你何必这样瞒我,岂不知你受伤了我的心有多伤痛!”
安羽凡这才不敢躲避,犹道:“就是胸口受了一点小伤,没什么的!”
秋莹儿拨开他胸口衣服,看到他右侧胸前一道伤口由前彻后,明显是为利刃所刺,当下又是惊惑又是心疼。
“是谁将你刺伤?是天龙门的那些臭道士吗?”
安羽凡若无其事一般微微笑道:“是我不小心,才被伤着。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无须过度担心。”
“胸口都被刺透了,还是小伤吗?”秋莹儿眼里满是关怀,“一定是天龙门那些臭道士不讲道义,以多欺少,否则他们怎么伤得了你。”
说着她怒哼一声,又道:“新仇旧恨,我一定要我爹将天龙门踏平,将那些臭道士千刀万剐。”
安羽凡心中暗自一声苦笑,但他又怎能说出事实真相,若让秋莹儿知道他是被一女子所伤,只怕她心疼之余,亦会胡乱猜测,说不定还会打翻了醋坛子。
秋莹儿为他伤口上些金创药,又为他重新包扎起来,而后兀自心疼、愤怒不已。
只待安羽凡又宽慰她好一会儿,她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