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凡知道她还为前些日的误会耿耿于怀,于是再次道歉道:“前几日在下确属一时失心冒失,实非故意,还请姑娘相信。我若真是坏人,当时便不会任由姑娘刺那一剑,今日亦不会相助姑娘。”
上官云珂依旧冷冷道:“你若不是坏人,又何须戴着面具?脸庞犹欲遮掩,人心更加难测,你心中究竟作何想,别人又岂会知道。”
安羽凡解释道:“姑娘莫要误会,在下戴有面具,只不过为遮掩脸上伤疤而已。在下虽是第二次见到姑娘,却总感觉姑娘很是熟悉,倒好像曾经便是朋友一般。”
“登徒子!”上官云珂目光凌厉的瞪向他,“你若再油嘴滑舌,小心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安羽凡见她对自己如此有成见,也不欲再多有纠缠,遂摇了摇头,道:“姑娘对在下误会至深,既如此,在下也不再打扰。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日后我们若有缘常见,姑娘定会知晓我一片精白之心。”
而后他拱手告辞,飞起身倏忽便不见了踪影。
上官云珂望着他飞逝的身影,心中越加疑惑,究竟是何门何派,竟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厉害的少年公子?
安羽凡刚离去未久,便见骆天豪急切的从福星城中跑了出来,他一看到上官云珂,连忙飞奔过来。
“师妹,你又独自出来,叫师兄好找。”
“师兄,你何须找我,我不过出来散散心,散够了自然回去。”
骆天豪哀叹道:“师妹的大喜之日将至,师父他老人家业已来到福星城,说是过两日就带你我赶往长祥镇,以准备昏礼之事。”
上官云珂鼻子一酸,心中蓦然升起一股悲痛,她凝望着福星城良久不语,这个曾经她非常喜欢的地方,如今却一点也不想再回去。
“师妹,我——”骆天豪心中亦十分难过,他不知如何劝她,也不知如何安慰自己。
“时间过的真快!”上官云珂突然感叹一声,而后抬起脚,不情愿的向前走去。
她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双脚抬起的很慢,便好像双腿之上绑有千斤铁石一般,步伐异常沉重。
骆天豪跟在她后面,同样一言不发,他为她难过,更为自己伤心。
安羽凡在福星城深居简出数日,都未见秋莹儿前来,如此也好,他一个人行事倒也没有挂碍。
这一日,他再次来到天龙山下那个村庄旁,四天过去,却犹不见那人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