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上官云珂闻言大怒。
“莫师兄,这不好吧?”周东琰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上官云珂美若天仙,每个男人无不垂涎三尺,但他们身为天龙门弟子,怎么能行此无耻之事呢?
“我天龙门与蓬莱阁一向同仇敌忾,上官师妹既是蓬莱阁少主,如今又是我天龙门未过门的媳妇,我们怎可行此龌龊之事。”
莫天离冷笑道:“她是蓬莱阁少主又怎样?之前她将安羽凡从九天神教青衣堂救出,及至后来前往柔然,又万里迢迢独自带他去往巫族,这期间他们多次独处,说不得早已发生了媾和之事。若不然,以她这么出众的人物,又为何不惜声名,死心踏地喜欢上痴顽愚钝的安羽凡。”
“你信口雌黄!真是卑鄙小人!天龙门怎么会出你这种无耻之徒!”上官云珂气得咬牙切齿,“羽凡比你强一百倍,你卑鄙龌龊,多次陷害于他,早晚有一天会遭到报应。”
“报应?”莫天离不屑的冷笑两声,“今天你落在我们手里,讲什么报应?你不辞艰险万里迢迢带他去往巫族寻找不死之药,如今他又在哪里?还有你今日私会的那个男人,他又是谁?又去了哪里?如果我们将今夜之事传将出去,也保管叫你蓬莱阁颜面扫地。”
周东琰替上官云珂道:“莫师兄,方才上官师妹曾与那陌生人打斗,应该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
“周师弟到底是哪一边的?”莫天离责问道。
苏霜月心中也仍有些犹豫,毕竟同为女人,她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子有多么重要。
“莫师兄,我们将她暂时囚禁起来不行吗?非要那样吗?”
莫天离道:“苏师妹,你想一想,我们今日擒住她机会是多么不容易。倘若只将她囚禁,待她出来必定会将我们告发,到那时我们三人除遭受师尊重重惩处之外,在天下人面前也必定身败名裂。而她则完好无损,说不得掌门师尊还会重新与她和安子荣举办婚礼,若真到那一步,我们三人岂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得不偿失。”
苏霜月一时陷入了沉思。
莫天离接着道:“苏师妹那般深爱安子荣,你若真想嫁给他,今日就要一劳永逸永除后患。只要让上官云珂失了清白之身,她与安子荣便再无可能。”
“若是让众师尊知道了——”周东琰依然有些担心。